一路上，乐书瑶丝毫没控制住自己的本性一直在唠叨啰嗦，即便季凉之不回她，一个人也能说得风生水起。季凉之被她扰得没法，眉头皱了好几次，明明身旁只坐了一个人，却有种七八个人在说小品的感觉，一晚上紧蹙着的眉头就没放松过。

好不容易看到小区大门，季凉之心底暗自为自己即将解放的耳朵高兴。

就在这关键时刻，乐书瑶突然捂住嘴念叨了一句，“停车！”

由于她吐字不是很清晰，季凉之偏头看了她一眼。下一秒，乐书瑶哕地吐了一堆东西在车上，难闻的味道瞬间蔓延全车。

季凉之不高兴了一晚上的脸彻底黑了，眼角还带着泪的乐书瑶明显感受到了车内气温的下降，瞬间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乐书瑶。”这是季凉之今晚主动开口的第一句话，但这三个字被他喊得极重极阴冷，你能明显听出咬牙切齿的感觉。

乐书瑶慌了，急忙辩解，“我错了，但也不全是我的错，我让你停车了，是你自己没听见的。”

眼角的眼泪花子是真实存在的，一是吐得难受憋出来的，二是被季凉之周身的气息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