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板，这乐小姐胆子可真大，她怎么什么都敢写。不过她这样也算是帮了咱们一个忙，药品公司这回……”

陈辰七七八八兴奋地说了一堆，内容大致就是夸奖乐书瑶，说他们夫妻两夫唱妇随配合得好之类的。

季凉之越听眼神越黯淡，心思也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陈辰已经讲完叫了他好几声，他整个人都没反应。

大胆地伸手在老板面前晃了晃，陈辰语气轻松地询问，“老板，接下来去哪儿，回别墅吗。”

最后一句也根本不是什么疑问句，语气带有极其笃定的成分，肯定是回去，不然还能去哪儿。

“回四季公寓，明后两天我休息，有什么事你自己看着来，别给我打电话。”季凉之起身往外走，姿态随意地把手机往后扔回陈辰怀里。

后者手脚并用接过，有些抱怨地开口，“老板我这手机新买的，摔坏了你要赔的。”

下一秒，又猛地不可思议地惊呼出声，“什么？老板你不回别墅？等等，老板你刚才说明后两天有事别找你？这是什么意思？”

多重“惊喜”朝着陈辰压过来，等后者刚理清楚想问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已经连季凉之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一夜，乐书瑶睡得极其香甜，身上的担子好像蓦地卸了下来，她终于，要和季凉之离婚了。

而另一边的季家明，拿着手机一遍遍翻着那篇报道，眼眸最终黯淡下来，失神地关了手机望向车顶发呆。

父亲真的是这样的人吗，他以前不是跟自己说，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