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花猛地顿住,哒哒哒几步快速后退,在快到房门前的时候撞到了一度厚实的肉墙,随后身体被圈了起来。
“抓到一只小冬花!”
冬花瞪了眼笑得开心墓猓拦掷锏姆靠n腿タ拧
空旷宽大的房间里整齐有序的摆着家具,中间两张床不多不少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在床的两侧分别是落地玻璃和浴室,冬花挑了靠近窗户的那张床,把行李箱放到了床边,整个扑到床上,面朝下不动弹了。
“你也不怕闷死。”
光无奈的摇头,任命的把冬花翻了过来。
看着冬花紧闭的双眼,光不怀好意的勾起嘴角,快速的凑了过去,却不想被一只手挡住了。
“你想干嘛。”
冬花面无表情的顶着死鱼眼看着位于自己上方的光。
“当然是偷袭啊。”
光冲冬花抛了个媚眼,下一秒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捂着胯部趴下了。
冬花利索的从光身下钻了出来,挑衅的朝光挑眉。
“都说了滚远点,遭报应了吧。”
光抬起头,危险的眯起眼,随后又趴着不动了。
真的好痛。
冬花愉快的哼着小调,利索的拿起桌子上的单子,按照上面拨出了餐厅的号码,挑挑拣拣的点了几个菜。
光没多久就恢复过来了,这时冬花还没有挂断电话,他轻轻地从后面过去环住了冬花的腰,舔着冬花的耳垂,害的冬花差点没叫出来。
冬花捂住听筒瞪着光,快速的报了几个菜,匆忙的挂掉了电话。
“你干什么!”
“冬花对我好凶。”
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冬花,声音里撒娇的口吻尽显。
“不凶一点你能安分么?”
光的撒娇对冬花毫不管用,冬花冷哼一声掰开了环住自己的双臂,到浴室接了纯净水开始烧。
光耸肩,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右京发了个邮件,说了他已经回来了的消息,但是完全没有提到冬花。
恐怕他们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他和冬花认识的事情,更别说其他的了。
很快楼下餐厅就把菜送上来了,把推车推进房间后服务员就走了。
冬花点的都是些他喜欢而光不喜欢的,看着光苦着脸把菜咽下去,冬花隐晦的吐吐舌头,心中倒是解了几分气。
现在是伦敦时间晚上八点,冬花已经有了困意,但是看窗外的艳阳高照,愣是把哈欠堵了回去。
还是等到晚上吧再睡吧,省的还要倒时差。
这么想着,冬花打开了电视,躺在床上随便翻着频道。
光倒是想和冬花在一张床上,虽然小挤挤还是可以的,但被冬花无情正压赶下去了,他的屁股就这么硬生生着地,尾椎骨还在隐隐作痛。
以痛苦作为教训,光终于学乖了,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直直的看着冬花,冬花倒是一脸无所谓,继续翻着频道。
光会在这时选择来宾馆住还不是想趁机占点便宜,谁想冬花极力抗拒,还是没得逞,一晚上他也不是没想过偷袭,但是一看冬花熟睡的脸就下不了手。
舒舒服服睡了一晚,第二天两人就拎着行李退房了。
光是想再住几晚,但是被冬花死鱼眼看着,就算是他也会心颤。
他都不知道原来冬花还有这技能。
出了宾馆,两人又开始争论去向,是去朝日奈家的大房子呢,还是回冬花自己的小房子呢?
最终两人决定投硬币,是冬花家。
于是两人拦下一辆的士就朝目的地前去。
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冬花拿出还没去英国前绘麻给的钥匙打开了门,里面空荡荡的,不过该有的都有,看得出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也住过人,打扫的很干净,客厅里的茶几上还摆放着坚果和水果。
虽然没有人,但是有一只老鼠不对是松鼠。
“小千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忘记东”
朱利听到开门声就跑了出来,却看到门口站着的不是它想的那个人,而是另外一个它思念已久的人,顿时两眼泪汪汪。
“冬花!冬花你终于回来了!”
朱利边跑还便飙泪,顺着冬花的衣服爬到了冬花身上,紧紧地抓着冬花胸前的衣料不发。
“这就是那只宠物松鼠吗?”
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从冬花身后穿来,一人一松鼠皆是一愣,冬花从来没听到过光用这种声音说话,而松鼠是这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光。”
冬花拖着朱利的身体,转过头无奈的看着光,光嘟起涂满了红色口红的双唇,作势要亲上去。
警报!警报!敌军出现!
朱利的侦测雷达马上发出了红色警报,而且还是史无前例的最高级别。
冬花带回了一个女人!
朱利觉得它整只松鼠都不对劲了。
绘麻你快点回来啊!冬花要脱离轨道了!
说时迟那时快,朱利刚刚想到绘麻,绘麻就出现在了门口,及时开口阻止了光的动作。
“你要干嘛!”
绘麻满脸阴森的看着光。
他刚刚还在为看到冬花回来了而高兴呢,下一秒就注意到了这个陌生【女人】居然敢对冬花动手动脚!而且还想亲上去!最重要的是冬花居然不反抗!
绘麻顿时火了。
这是好不容易等着冬花弯了,结果失忆加上出国一趟就被掰直了的节奏吗?!
冬花一看到绘麻出现就知道不好,谁知道这么巧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光也是,他不是警告过他要安分点吗?
见冬花看着他的眼睛又变成了死鱼眼,光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抱了上去,顺便把他胸口的那只死老鼠扔到了门口那个小弟弟的怀里,末了还蹭了几下。
冬花无奈的看着光孩子气的举动,想想还是没推开,就这么身上挂着个人朝绘麻打招呼。
“好久不见,绘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