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理由吗?说完,嘴巴微张,舌尖在锁骨上方打转,然后到了胸前,吻胸前红缨。
“你自己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莫非自己不知”
身下的人呼吸开始不匀,倘若没有如此长相,君上又喜欢我什么?
牙尖轻咬,身下的人低吟一声。隆毓浅笑,“怎么,怕色衰而爱驰”
“怕我动了心,而你是一时兴起。”
隆毓听着这话,心头一紧。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并不知道。宠爱过的女人是有,但从未为一人过心。有过几个男宠,更是玩过后就丢,奢谈宠爱。
这个问题并非他一人难以回答,问出口的那位也在思考。动心,他有过,对伍莞莞,某个清晨看到她的雪白肌肤忍不住一吻,或者鱼水之欢后她贴上他的背,念着些情诗,那些瞬间。然而并没有对她有过任何许诺,哪怕知道她很想要。
两位风流纨绔,各自较劲。
隆毓一手摩挲令月全的□□,一手往后探。正在□□上头之时,他半调戏半认真,“卫林军都尉的位置给你了,怕我负你,可以拿刀来砍我。”
即使被抚触地上身软瘫,听到这句话也是怔了一怔,“别这样戏弄我”。
还欲说些什么,却被身下手指刺探的痛感逼地抿住了嘴。
隆毓一把抱起令月全腰,走向龙床。
药,是早就备下的,从第一次见,就让御医备了极好的药膏。方太医也是妙人,这药一味润滑,一味催情,一味疗伤,就为了眼前这场欢愉而调配。
沾着药膏,一点点往里送,令月全只觉身体热辣,前面挺立,后面却松软开来。喘息声渐大,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于是伸手去解那明晃晃的龙袍。隆毓欺身上来,微凉的胸贴着他滚烫的身体,接着是不再客气的一计贯穿。
啊,一声低吟,是快大过痛的滋味,是未说出口的满足和还要的意味。
这才是朕想过的第一次啊。隆毓捻了缕令月全汗淋淋垂下的发丝,吻上他的肩,力度开始大了起来。令月全胸口起伏,已经全然忘记对方身份,将对方一只手放在□□□□,臀部曲线随着欲望的节奏上下浮动。
啊,再快点,啊,是这里。令月全声声呢喃,隆毓便随着他的要求侍弄。令月全身体越发绷直,两臀紧夹,喉口发出一声低吼,喷薄而出。隆毓抱住他弓起的上身,一计力挺,也顷刻发泄出来。
“月全”,二人腻歪了一阵,隆毓出声。
“你还真是不会伺候人,朕可是被你指挥地很忙活。”
令月全蹙了下眉,回忆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这个表情落在隆毓眼里,是美不胜。
隆毓用舌尖点了下他唇。“你说你爹怎么不用你做前锋?”
“嗯?”令月全好奇这句没来由的话。
“用你为前锋,迷倒一片敌军,好给朕省不少兵力。”
令月全哑然,论调情,你隆毓也是一流的。
“皇上,萧尚清大概已经知道您的心思了。”
二人一番厮磨后开始说正事。
隆毓冷哼,“不过才杀了他两个人,他就按不住了。”
“皇上怕不怕他反。”
“他还没这个能耐。”
权臣谋反,必要和武将勾结,以得兵权。
“伏敏死了,他失掉卫林军。太后和淮阳王的兵没那么容易给他,除非他拥戴老太婆那个废材儿子,不到万不得已,萧尚清决计不肯。说到此,隆毓露出个谄笑,至于你令家,朕还不至于不放心。”
令月全听到此,眼睫垂了下去,小声问,皇上,当初留臣在宫里,可有牵制令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