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有恩爱夫妻的共剪西烛,和窃窃私语;有痴男怨女的“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尤其后者,见过许许多多为爱痴缠,形销骨立的痴人以后,面对那虚无缥缈的“爱”避而远之如此百利无一害的事物要来何用?不如就依了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寻一个门当户对的妻,相敬如宾,度过余生。
他固然是他的妻子,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苦来哉?
颤着手去抚摸他的脸,描绘他的深邃俊美的脸庞,大抵是发情的缘故,盯着她的唇产生了一种冲动。
缓缓低头,试探的去触碰他。双唇相接,冷硬的人便是唇也较旁人坚韧几分?就这样贴着他的唇,过了几许,普里策却还是毫无反应。
觉出悲哀,平时但凡自己的有些许关心亲近他的意思他就兴奋不已。若他清醒,此番情景,他会……
他必然会反过来用力的亲吻他。试探的伸出舌头,学着以往普里策对他所做的,去撬开他的嘴,好像他们真的在深情的接吻着。
头晕目眩中,好像看见普里策睁了开眼。可这怎么可能?他本就大病一场,稍有起色便匆匆赶来救他受了致命伤。伤病最忌讳反复,韦楚其实知道普里策并无希望了。而他的发情久未缓解,怕是引发了什么并发症。
今日他两人怕要折在这儿了。如此,也好。普里策不必被抓起来,而他能保全清白不负这样重情的人,也算善始善终。
只是,才到大晋复活不过两月便归西,总是……不甘。
第50章
韦楚是被热醒的。
睁开眼就对上普里策熟悉的脸,眼神茫然的对视几秒,当机的大脑才连上昏迷前的情景,惊喜的问:“你没事了?”
普里策深情地看着他,他也没想到还能活着。“是的,这里是我在城外的一处房产,飞船坏了,我们……伊尔?”
听到没事之后,伊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后就被汹涌的情潮淹没。他晃动脑袋,想要甩去笼罩他的火焰。“热,热……普里策……”他喑哑的声音低低喊着,祈求的念着身边人的名字。一边拉扯着身上的衣服一边渴望的望着普里策。好想要、想要,想要什么呢?眼中闪过茫然。
普里策艰难的把目光从他雪白的身体移开,按住他不断扭动的身体,声音低沉,无比认真的问:“你想好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恢复一丝清明,韦楚迟疑了,挣扎的想,他是否就要雌,伏这个男人身下?先前那次还可以说是被迫的,这次应了可就不一样了。
闭了闭眼睛,怪他不谨慎,对于自己的omega身份和相关的知识总是可以回避,到了发情期也不知。
要答应吗?再看了一眼普里策,发现了,他眼底的关切和克制□□的痛苦。不可避的闪过昏迷之前看到的,他一人扫千军的英姿。先前那些男人稍微靠近他就丑态百出,而这个人竟然能有这般克制力!
拽着他的手臂,慢慢放松自己。“好。”必然要有一个人来帮他度过发情期,换做其他人,他会选择以死明志也不要雌,伏于人。如果这个人是普里策,那么,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得到了肯定,普里策感觉心都要跳起来了。激动的抱住他,狠狠亲吻,一直把人吻的喘不过气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