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位子了。”
李爸爸是个象棋迷,一看见有人下象棋就挪不开眼,一听也忘了正事,乐呵呵地下去了。
他走了李嘉树才松了口气,直接在睡袍外边披了件大衣想去追白夏。要是平时他肯定碍于李琴笙不敢去,但现在既然已经被撞破了,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李琴笙没让他去,她只能隐约感觉出来两人吵架了,至于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李琴笙知道白夏不是那种爱耍脾气的人,问题肯定还是出现在自己儿子这。
“算了,我也老了,管不住你们了。”李琴笙坐下来,她心里比谁都难过,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阻止的了,何况两人能一路走到现在也实在是不容易,“但这件事你们别让你爸知道,他血压高,万一有个好歹......”
李嘉树一听她松口了,高兴得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知道知道,您也注意身体!”
“跟小夏吵架了?”
李嘉树点点头,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李琴笙还没听完就给了他一耳光,“你怎么这么混?!”
李嘉树心里委屈,白夏没打他,倒是被他妈打了。李琴笙听到今天早上的事,又是一巴掌,不过着实比刚才力气小了点,“怎么能说那种话,小夏得多伤心呐!”
“妈,我真知道错了,这不正求原谅呢,你们就来了。”李嘉树觉得自己有点冤枉,本来白夏都快答应自己了,被二老一搅和又黄了。他揉了揉脸,想起正事,“你们真打算认回夏夏?”
李琴笙也犹豫了,本来在这件事上她挺拿不定主意的,现在以两个人的关系,肯定是不行了,“还认什么认,你们都到这步了。”
覆水难,现在把他们分开,对李嘉树和白夏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尤其是对白夏。这和李嘉树把人睡了又拿喝多当借口一样混蛋。
“那个新闻......”李琴笙今天一大早就看见了,现在才来兴师问罪。
李嘉树解释道:“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夏夏把我送回来的,就被拍到了。”
“你们同居多久了?”李琴笙也懒得拐弯抹角,干脆一口气把她想问的问题问完,“我上回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就住一起了?”
李嘉树正拿着桌子上的饼干当早餐,见他妈这么直接,差点噎着,“也不算同居吧,他平时都住宿舍,也就周六日过来,我工作又忙,见不了几面。”他想起白夏说的话,才察觉到真的是这样,这么久了他都没怎么好好陪过白夏,李嘉树又想起了他每次自己一个人不开灯看电视的场面。“夏夏知道你心脏不好,上次你来的时候其实他挺在意的,还打电话问我情况,就是......怕你不喜欢他,不敢见你。”
李琴笙听了他的话有些懊恼,难怪白夏见了她总是低着头,“小夏这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李嘉树脑袋里灵光一闪,“妈,你想不想听夏夏叫你声妈?”
李琴笙一怔,她当然想了,哪个做母亲的不想,只是......白夏不一定会愿意。他看着内向,其实脾气倔着呢。
李嘉树重新穿好衣服道,“早晚会的,他不是你儿子还是你儿媳妇呢!”
李琴笙见他满嘴跑火车,一副痞痞的样子,鬼灵怪的,不过他说的倒没错。
“你去哪?”李琴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