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往饭店外走去,耳边似乎还尽是林原那把风流倜傥、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可惜他走的快了点,那个充满男人味的声音还在电话里继续散发着魅力,他却没有听到,“哈哈,再说了家和,那不都是从前吗,哥现在可是浪子回头,情比金坚,那孩子给我的房卡我都还给他了,告诉他我帮他并不是因为还想上他,你知道我现在爱傅冲爱到什么程度吗?我这辈子,眼睛里都不会再有第二个男的了……”
挂了丁家和的电话,林原刚要给伊森打个电话,告诉他已经帮他母亲联系好了北京那边一个有名的乳腺癌方面的专家,一个信息发了进来,是傅冲,“哥,科里临时有点事,你在饭店等我,过会儿就到,冲。”
林原嘴角浮现一个温暖的笑,好像在那短短的一行字里看到了傅冲那张不知不觉中让他迷恋到上瘾的脸。
傅冲打车来到了云开酒店。
电梯飞快地朝三十六楼爬升着,提示灯上的数字不停地由小向大变换着,当跳到“21”的时候,傅冲莫名地冷笑了一下,那个男人的声音仿佛又闪现在耳边,“在哪呆一段都有几段露水姻缘,走了也就散了……”
原来,无论是二十一楼身上散发淡淡香味的俊俏歌手,还是三十六楼总统套房里尽职尽责的贴身秘书,都不过是某个人用来打发时间、发泄欲*望的玩物罢了。自己,也并没有比那个在酒吧卖声的男孩高贵多少。
原来,如水月光下的山盟海誓,漫天烟花下的忘情相拥,只不过是一个影帝级男主的发挥,也许在某个场景里,他演得太投入、太自然,瞬间动了情,打动了还是新人的对手,甚至也打动了他自己。
只不过,在导演喊“咔”的时候,入戏的人变成了对手,抽身的人永远是影帝。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切东西好像都和原来一样没有改变。变的,永远是人心。
傅冲快步走到林原的卧室,从公文包里取出钥匙,他早已经对手里的几把钥匙进行过无数次的推理,当下便把最小的一把插*进那小小的锁孔中。
旋转,一圈,“咔”,锁开了。
抽屉不大,里面也没装什么东西,只有几个药水盒子,傅冲有些意外,他拿起上面一个药盒看了看,瞳孔忽然变大了。
他像一个不太识字的小学生一样,磕磕巴巴地读着盒盖上的说明,明明每一个字都是最普通的汉字,可是组合到一起却似乎变成了远古的梵文,就像是医生在病人药方上龙飞凤舞的字体,你不用懂,你只要吃我的药,就够了!
原来,你的每一句情话,每一个亲吻,都是在治我的病、疗我的伤。原来你不仅仅是我的市长,我的领导,我的兄长,你还是……我的医生!
原来,我那些古怪的、莫名的欲*望,那些沙漠中开出的水仙、水面上长出的胡扬,都要感谢你赐给我的丹药,才能有千年铁树开花的刹那,才能有午夜昙花绽放的幽香。
我倒底应该怎么感谢你?我亲爱的市长!你强*暴了我的肉体,想来是为了让我在肉体被伤害中学会慢慢成长,大概是我成长的太慢,你觉得还远远不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