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银针突然停了下来,面色不善的看着福伯的大儿子“你们让福伯喝酒了?”
一听华银针提到酒,福伯的大儿子还是一副搞不懂的模样,华银针突然停下来,让他差点撞上了华银针的后背,他皱着眉,思忖着“酒…?啊,是,今天小峥成亲,我们特地把买了好几十年的女儿红挖出来,再说了,今天我儿子成亲,爹他喝点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吗?大夫,你不会是怀疑有谁在酒水里下毒了吧?不可能的,我爹从不与人结怨,谁会想要害他呢?”
一听到华银针提到就,福伯的大儿子反应不过来,锦生却是知道华银针是什么意思,他拉了一下华银针的衣袖,朝华银针摇摇头,示意华银针福伯若是因为饮酒过度晕倒,那很有可能是故去了,华银针心中有些烦躁,连带着说话都不客气了起来“从未与人结怨?怎么没有,我看与福伯结怨最深的人就是你了,呵,喜宴之中喝酒你还敢说情理之中?是,若是旁人自然可以多饮一些,可是福伯的身子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我有没有和你们说过,福伯一个月只能喝三杯,你们一定要看着他,他今天喝了多少?”
华银针冷着脸,约靠近福伯家,一阵阵的哭声就越是清晰,大红的灯笼挂在门前,大门上贴了两个大大的喜字,院子里布满了用红绸做成的装饰,福伯的鱼篓和预感放在角落里,竹制的鱼竿到了下来,断成了两截。
他继续向厅中走去,众人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道,福伯倒在地上被人中簇拥中,旁边跪着一个老妇人,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新娘的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站在原地,很是娴静的模样,华银针打量着桌子上的酒,十几个坛子都已经空了,他心中来火“我看着满桌的酒罐都空了,你告诉我,福伯到底喝了多少就?”
福伯的大儿子原想冲上去揪住华银针的衣领,好好揍他一顿,让他为自己这种口气付出代价,可他忍了忍,后退一步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跪在福伯身边哭着的老妇人,就为维持跪着的姿势朝华银针爬去,泪水在她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划过,她捂着心口一直哭着,华银针叹了口气,想要扶她起来,却被她推开了,老妇人拿手绢胡乱的擦了擦眼角的泪“大夫,先不要管这些了,您赶快看看,我就老头子还能不能救得回来,老天爷啊…”
华银针一看福伯的脸色便已经知道是回天乏术,但他仍是先探了探福伯的鼻吸,然后摸了摸脖子上的脉搏,又替福伯扎了针,福伯仍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福伯醒不过来这是华银针意料之中的事情,可福伯就这样死了,他又为此感到难过,他慢慢将福伯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来,老妇人不肯起来,他便也跪在了福伯的身侧“福伯去了。”
原本安静的站在那里的新娘子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身边的喜娘被吓得惊叫一声,新娘很是不耐烦的把盖头甩到地上“你们搞什么啊!我好好地嫁到你家里来怎么会遇到这种倒霉事,我这还没嫁过来呢就遇到这种事情,以后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真是晦气,我求你行行好送我回家去,辛亏我现在还是完璧之身,还不愁找不到一个好人家。”
福伯的孙子气的脸色发红,他手指着新娘,不停的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这女人,我爷爷死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新娘子扶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头饰,摸着自己手上的玉镯子漫不经心道“我如何?你看不过眼自可以与我和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看到上我爹爹是县里的县令吗,你可千万别到了现在还和我说那些喜欢我的鬼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回相信的。”
福伯的大儿子沉不住气了,他一把推开拦着自己的丫鬟,冲到华银针面前,锦生要去拦他却被他一把推开,他揪着华银针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大夫,你别瞎说,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喝酒还能喝死人的,你说我爹死了我爹就真的死了?你要是没本事治,就直说,要不是去邻镇路途遥远,你以为我们还会找上你?”
周围的人看着华银针窃窃私语“就是啊,喝酒喝死人,还真是闻所未闻。”
跪在地上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