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颜霎时不知所措。
突地,颜的无名指却是一热,他定睛一看,竟是萧月白张口将那根无名指含了进去。
萧月白将那无名指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又换了那中指。
颜忽觉腰身酥软,被含在萧月白口中的那中指热得令他无所适从,他直觉应当将那中指抽出来才是,却不知为何竟半点动弹不得,遂怔在当场。
萧月白将颜左手五根手指尽数舔舐了一遍,又捉了颜的右手看了,才叹息道:“殿下,你既受伤了,为何不说?疼么?”
颜垂眼一看,果然瞧见自己左手五指上生着细小的擦伤,却原来萧月白是怕他疼,才将他的五指尽数舔舐了一遍么?
“不疼,不疼……”颜一面答道,一面钻进萧月白怀里。
“不疼便好。”萧月白得了答复,双目一阖,竟沉沉地睡了过去,只那右手托着颜腰身,怕颜从床榻跌落下去。
颜听着萧月白均匀的吐息,亦生了睡意,他从萧月白怀中起身,将自己的外衫与中衣褪去,又去解萧月白的鞋袜外衫与中衣,便抱着萧月白睡了过去。
次日,萧月白转醒,见自己身上只一件亵衣,便知昨日定是颜为了让他睡得舒服些,帮他将外衫等物褪去了。
他欲要起身洗漱,却吵醒了紧紧缠着他不放的颜,颜细细地打着哈欠,含含糊糊地道:“天日尚早,先生再睡会儿罢。”
萧月白揉着颜毛茸茸的后脑勺,失笑道:“殿下,你都未睁开眼来,怎知天日是否尚早?”
颜自信满满地道:“先生你听外头连鸟鸣也无,天定然还未亮透。”
萧月白提醒道:“你且听仔细些。”
颜侧耳细听,却听得淅沥沥的雨声,他登时从萧月白怀中蹦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朝萧月白道:“下雨了,今日便放不得纸鸢了。”
眼下的颜双眼朦胧,睡意未消,面上泛着熟睡后的嫣红,眉尖微蹙,瘪着嘴,着实是既可怜又可爱。
萧月白凝望着颜,哄道:“待天气放晴,我必定带殿下去放纸鸢,今日只得作罢了。”
颜从床榻上跳了下去,冲到窗边,将窗一把推开,仰首望着天空,果然只见到了密布的乌云,他垂下首去,缩在墙角,喃喃道:“先生答应了今日要带去我放纸鸢的……我要与先生一道去放纸鸢……”
萧月白起身,走到颜身边,含笑道:“殿下,今日是你十五岁的生辰,你若是女子今日便是及笄之日,已可择选良婿了,你却只想着要放纸鸢,当真是还未长成。”
颜不满地轻哼一声:“我不过是想与先生一道放纸鸢,又不是想与旁人放纸鸢,先生何故嘲笑我幼稚?”
只想与我一道放纸鸢……
萧月白原不过是想逗弄颜几句,听得颜这样说,心脏霎时软得不成样子,较方出笼的糯米糕,煮得熟透了的汤圆都要软上几分。
颜仅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萧月白怕他受凉,将窗户合了个严实,才打趣道:“像殿下这般聪颖早慧之英才,如何能与幼稚扯上干系。”
闻声,颜捉住萧月白的右手无名指指尖,狠狠地咬上一口,才愤愤地道:“先生,你又欺负我。”
他张口,松开那根无名指,乍见无名指上沾染了晶莹的津液,便突然想起了昨日萧月白将自己的右手五指舔舐了一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