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白放下手中的蒙顶甘露,站起身来,不紧不缓地走到颜前面,行了个礼,而后又站直身子,抓了颜的手,一面把玩着,一面似真似假地关切道:“陛下来这腌之地作甚么?”
“孤……”颜欲要将右手回来,未料想那萧月白竟一用力,将他拉到了隔壁空闲的牢房,而后欺身将他压在尽是血渍的墙面上,惊得他不住地挣扎起来。
萧月白制住颜的挣扎,好整以暇地借着月光凝视着他的面容,低笑一声,压下唇去,衔住柔软的唇瓣,又轻刷着勾人的唇缝,引诱颜启唇放他进去。
颜阖了阖眼,顺从地张口,放这恶徒进来,之后便是一番唇齿交缠。
俩人亲吻间,有一阵脚步声逼近,约莫有十人,其中一人问道:“陆大人,方才有一少年闯了进来,我等现下却寻不着他了……”
陆子昭摆摆手道:“你们走罢。”
“这……”堂堂大理寺如何能任人闯入,说话之人正是大理寺的守卫,颜便是在他面前闯入了这大理寺,陆子昭虽这样说了,他怕萧月白事后怪罪,迟疑不去。
偏生这时,萧月白的手指灵活地探入了颜的衣襟,又顺着滑腻的肌理,一路从腰腹摸索到下身那物,恶意地揉捏着。
颜羞愤难当,他贵为天子,虽权势皆落入了眼前这恶徒之手,但在这牢房中供人亵玩,着实较出卖皮肉的小倌儿更要低贱上几分。
但即使如此,在萧月白的作弄下,他一声呻/吟还是被逼到了喉间,他双手受制,两片唇瓣全数被萧月白噬咬着,连要咬住嘴唇都不能。
倘若这一声呻/吟泄露出去,外头之人便会知晓他正在此处被萧月白侵犯,他毫无办法,只能以乞求的眼神望住了萧月白。
这眼神取悦了萧月白,萧月白亦不想逼颜太甚,遂张口将那无望而甜腻的呻/吟咽了下去。
片刻后,那些守卫终是离去了。
萧月白松开揉捏着颜下身的手指,转而扣住他的腰身,将他揽到怀中,双唇附到他耳侧,调笑道:“陛下,三日后,便是你我成亲的吉日,你今日来寻我,莫不是太过想念我了罢?”
颜使劲地一推,终是将萧月白推了开去。
他仰着头,目不转睛地与萧月白对视,一字一字地道:“放了行之。”
韩莳字行之,较颜长上三岁,乃是颜的表哥。
萧月白后退两步,堪堪站定,唇角勾起一点笑意来:“行之?你唤得这般亲热,莫不是喜欢上了他罢?”
“不是……”颜矢口否认道,“行之素日待我亲厚,你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下了大理寺实在不合法度。”
“法度?”萧月白冷笑道,“何为法度,我便是法度!”
说罢,萧月白将颜周身逡巡了一番,良久,不怀好意地定在颜裸/露了大半的胸口之上,放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