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墨雷挂了电话,开灯坐起来,问:“急诊谁值班?”
“……谢纬阳。”
“关系不错?叫你翠花。”
佟西言脸黑了黑,爬起来穿长裤,说:“开玩笑的。”
“把t恤穿上。”
“热。”
“穿上。”白大褂太透了!
佟西言无奈,只好穿得整整齐齐。
22
等手术做完,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不想吵醒刑墨雷,佟西言就在办公室趴着睡。一会儿小护士进来叫,说主任打电话到处找他呢,叫他去睡觉。
佟西言迷迷糊糊,恍惚像回到从前,那时只要是手术时间一长,刑墨雷就会亲自来看情况。盯他盯得紧。
实在是太累了,摇晃到凉爽的值班室,脱衣服上床,任由被搂在怀里揉捏,昏沉睡着了。
六点半生物钟自然醒,利索坐起来,刚要下床,被拉了回去压在某人身下磨蹭,等反应过来那硬物是某人晨勃状态的阴茎,佟西言自己都有些不能自制,却在有进一步动作前被撒手丢开了。刑墨雷先一步下床,皱眉头嘀咕:“要命!”直奔卫生间。
佟西言傻傻支起身发了会儿呆,起床披了白大褂直接上办公室漱口擦脸,看了几个重病号,又去看了丈人,再一次检查了今日手术的几个病人有无异常,术前准备是否妥当,手术签字是否有效。
进修和实习的小医生个别早到了,昨夜早退的还特意帮佟西言带了早点。
刑墨雷在餐厅吃早点,意外遇到从来不在医院吃早点的梁氏父子,梁宰平斯文的喝粥,对梁悦那令人发指的吃相熟视无睹,刑墨雷端着餐盘坐过去:“难得啊。”
梁宰平笑着回:“阿姨省亲去了。”指的是家里的保姆。
“这么快就来上班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刑墨雷问对面的梁悦,对方不理不睬,使劲啃包子皮。
梁宰平满口宠溺:“屋里哪儿待得住,要拆房子了,只有关到医院里来。”
“身体吃得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