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沉沉的。说实话,他跟冬奴两个,还是他担心冬奴更多一点,他爱冬奴爱的那么深,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可是冬奴对他始终是淡淡的不怎么热情,他虽然也知道冬奴自幼养尊处优,已经养成了高高在上的性子,要他热情地承认爱一个人不容易,可是心里头总还是有些不平衡,总想着听冬奴亲口说几声爱他。
石坚跟冬奴两个,其实从一开始认识到后来两情相悦,石坚都是那个在感情上比较卑微的一个。他将冬奴捧在手心里头,恨不得天天说爱他才能释放自己内心的渴慕与爱恋,也正是因为他这火一样的激情,冬奴反倒敛了自己的感情,也只有在欢爱的时候,才会变了一个人似的,腰肢扭的欢,声儿叫的浪,要多爱他有多爱他。
冬奴是上天派来拾他的妖孽,给他无尽欢愉,也给他无尽忐忑。石坚活了几十年,还从没有为一个人如此紧张在意过。马车缓缓地往前走,冬奴躺在那里都要睡着了,忽然听男人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敢背叛我,我就扒了你的皮,活活xx……”
他恍然惊醒,一下子就红了脸,语气却还是鄙夷的,说:“你就会这个……”
“我不是玩笑话,阿奴,你敢喜欢旁的人,你喜欢谁我杀了谁。”
冬奴听了,嘴角微微提了起来,“哼”了一声,挪了挪身子,枕到了男人的下体上,强硬地拉过男人的手握在手中,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你不是很有本事么,怎么,也会怕了?”
男人沉沉地看着他,忽然翻过他的身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啪啪”两巴掌。那力气也太大了,打的他屁股火辣辣地疼,他身子弹了一下,就又被男人按了下去,不由得又羞又恼,吼道:“石坚,你干什么打我?!”
男人恶狠狠地看着他,说:“叫你长长记性,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冬奴立马不干了,使劲扭着自己的身子想要挣扎出来,谁知道他只扭动了几下就老实了,因为碰触到了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他脸上又热又红,骂道:“你……你个老yín棍!”
男人的胯下已经直直地挺了起来,就顶在他的小腹上,那原本放在他臀上的大手也不老实起来,揉揉这里,捏捏那里,捏的他心猿意马,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车里头瞬间变的又热又燥,身上也泛起了潮湿的温热。男人贴着他的耳垂子低笑出声,说:“治你的法子我可有千千万万种。”
冬奴压低了声音,按住男人往他裤腰里伸的手,说:“你疯了,这是在马车上……”
“马车上怎么了,咱们轻一点,你咬着衣裳别叫出来,他们听不见……”
冬奴死活不干,觉得太丢人了,可是他拼不过男人的力气,几个回合下来,男人就扯掉了他的衣袍,那骇人的巨茎弹跳出来,正打在他的脸上,又不怀好意地拿巨大的guī_tóu去磨他的嘴唇。他一下子哑了炮,脑子里头轰隆隆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看着那个曾叫他欲生欲死的东西咽了口唾沫。
他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人,又是贪欲的年纪儿,何况马车上偷情确实刺激,磨蹭了那么两下子,就由着男人折腾去了。男人抱着他轻轻地磨,他捂着自己的嘴,眼睛里都冒出水来了,可是他下头流的水更厉害,“噗嗤噗嗤”地响,他上头还能捂着不叫出来,下头可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又羞耻,又觉得刺激,脆弱的肠壁被那超出常人的巨茎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每次的摩擦都叫他爽上天,他照着男人的肩头就咬了上去,咬得男人像嗜血的野兽,操的他只有吸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