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了进去。
门后有几套衣物,作为王爷的或作为莫离的都备得齐全,面具也不止一个。他换回了莫离的衣服,戴上面具,这才继续往暗道深处走。
那头连接的,正是莫离家里的酒窖。
两个地方的距离必然不能太远,彼此隔着也就一条街的长度,且朝向相背,平时不易叫人怀疑。
他从酒窖钻出来,第一时间就是找乔羽商。
可家里的下人却说,乔羽商昨天下午出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回来。
工了不回家睡觉,那男人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该不会真是去找石悦文了吧?!
莫离想起这可能性就气呼呼的,他立刻联络了附近的探子搜寻乔羽商的下落。
等待的短短时间里,他就灌了好几杯凉水,满脑子都是昨天石悦文深情款款的恶心样子,还有他说的那些乔羽商的过去。
那些两小无猜、互相扶持、感情深厚的故事,光是回想起,莫离就想把石悦文架在火堆上烧个干净。
而且不知这感情,是单纯的师兄弟情谊,还是已经发展到了更深的地步?
若那老狐狸以前还碰了他的乔,以后他一定要把他的皮扒下来铺在脚踏上天天踩!莫离恶狠狠地想着。
消息总算传过来,莫离看了,又是松了口气,又是很不满意乔羽商竟然去了飘香楼。
他二话不说,便往那地方赶过去。
毫无例外的,乔羽商是在莺莺那里。
这个女人,是乔羽商躲在王府之后主动联络的唯一一个人,说是多年好友,帮了他不少忙,于是也带进了组织里。
莫离心里却是不太放心得下莺莺的,那女人贪财势利,而且如果她和乔羽商相交多年,想必也是认识石悦文的,难说会不会就被石悦文买了。
虽然莺莺负责的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事情,知道的组织秘密十分有限,但就乔羽商这单蠢轻信的性子,保不准早就什么都跟莺莺说了,那么石悦文掌握乔羽商的消息也就不稀奇了。
莫离伏在莺莺房上,只听那女人有些愤怒的声音:
“石悦文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离开祺王府?等死吗?!”
莫离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乔动过离开的念头?
怎么可以?!
他按住自己快要炸裂的情绪,听乔羽商的回话。
乔羽商声音还是那般不痛不痒地,好似都不管他事:“石悦文又不是来找我的,他如今帮着永王,是王爷的敌人,我担心他会对王爷不利。”
“得了吧你,”莺莺完全不信,“如果不是为你,他有必要跟祺王唠唠叨叨自己和师弟的故事?毛病么?”
“或许就是无意提起了……”
“你就掩耳盗铃吧。石悦文什么手段,你这二三十年都是白跟他认识的?”莺莺气不打一处来,“他既然能从一个不受重视的弟子变成如今的庄主,还受万人爱戴,他就能想尽办法把你从墙角旮旯里掘出来,再摁在地上折磨一次。你还保护祺王?你别让祺王回头来事保护你吧!”
乔羽商有点受不了这口水轰炸,捂着耳朵说:“你小声点,大白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