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还听见莺莺的咕哝:“这闷葫芦若死了,一定是被憋死的。”
乔羽商心不在焉的往家的那条街飞,飞到一半,生生撞上了那棵枣子树。以前乔羽商总爱夸它结的枣子甜,今天却恨不能砍了它。
堂堂“鬼剑”,被一棵碗口粗的小家伙拦了路,让人知道的话,恐怕满口的牙都要笑掉了。
可他偏偏被它拦住了。
这一撞,乔羽商闷闷的没吭声,转身又往来时的方向飞了去。
一直到他轻巧的落在了飘香楼的屋顶上。
乔羽商四处看了看,似乎没见到那个男人。估计是在里面守着。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那间房的位置,止住了脚步。
之后是良久的伫立。
估计要是同行路过瞥见了,还以为王爷雇了哪根柱子守夜呢吧。
乔羽商就这么定定站着,没有去掀开那一片薄薄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小瓦片,甚至没有把耳朵竖起来去听那檐下的一丝丝媚叫呻吟。
就连一向想象丰富的脑瓜子,也好像生了锈似的,甚至,没有去想那个少年沾满汗水的赤裸的身躯,抱着一个怎样的女子。
这和预想有那么些不一样,有那么些脱轨,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惶恐。
他讨厌一切让他的思想无法控制的感情。
乔羽商就这么在房顶上站了老半天,直到半夜三更,打更的老李经过下面,他才恍然回过神来,急匆匆,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飘香楼的屋顶。
看不见嘉恒的深夜,他是讨厌的。
乔羽商以最快的速度飞回了家,关门的一刹那,有些脱力的倚在了门上。
“去哪了?”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着实吓了他一跳。
“警戒比平时更低了啊,乔。你这样让我很丢脸面呢。”莫离走过来,毫无意外的将乔羽商搂进怀里。
“你……不是在王爷那里么?”
“怎么,担心你的心头肉会被欺负?放心好了,我在楼里截到了袭秋那小子,让他顶了个班。”为此还白送了他前天刚从别人那里挖到的古玉佩,把袭秋乐得嘴都歪了。不过为了他的乔,什么都无所谓。
气恼的是,他心心念念迫不及待的赶过来,这老男人居然半夜都没回来,不知道从莺莺那里出来后又跑去了哪个狐狸的房里鬼混。
他笑:“乔,都这个年纪了,也节制一些,那些个妖都厉害得很,你可小心别被人榨干了。”
听出他笑里的冷意和不满,乔羽商也没多做解释,只想着待会儿得小心别被莫离榨干了。
这男人总算说了句对的话:他是有些年纪了,不大经得起折腾。
不过显然,他的小心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实际意义。
当乔羽商被蒙了双眼、摁在床上用力的顶着的时候,他想过要不要开口对莫离讽刺两句。
最终因为男人过大力气的chōu_chā,让他除了哼哼,半个字都吭不出来。
莫离一边用力的掐着他柔韧的腰,一边亲吻他丰厚得性感的嘴唇,低声道:“今天王爷开荤了呢。为了庆祝一下,以表对主子的上心,我们今天也多做几回吧。”
用的显然不是个疑问句,乔羽商明白反抗也没有用,只好消极的任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