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敲了一下,红纸被墨崖夹在指尖,一晃那纸便被毁尸灭迹,化作黑烟。
急忙上去抢,却被墨崖抓住手腕,禁锢在怀里。
“你怎么把纸毁了,万一忘记了还可以再看。”
“有什么可看,我都记在脑子里,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宫鲤僵直着身子,坐的笔直,有些不好意思,直到墨崖在身后顺着她的头发,才逐渐放松了身体,向后靠了过去。
身后墨崖顿了一下,然后侧过身子,又摸了摸她的头顶。
“宫鲤?”
“什么呀?”
虽然墨崖身体有些凉凉的,但是他的身体却永远好似隐含这强大的力量,呼吸的时候胸膛的起伏靠着她的后背,让人觉得很是踏实安心。
墨崖说话本就含着冰凉的金属质感,压低了声音,更是沉沉的动人。
宫鲤感觉自己挨着墨崖那一边的耳朵都烫了起来,也没有抬头只是手指抓着他的衣袖,揉搓。
“我想问,你的头发多久……没洗了。”
“……”
绝交!
宫鲤鼓了股腮帮子,转头冲着墨崖甜甜一笑,凑到他的脸前,在他没有回神的瞬间,狠狠的撞了上去。
墨崖扶着额头,向后仰了一下。
宫鲤有些眼花,但还是嗖的一下,跳下墨崖的膝盖,站在桌子对面,指着他大声的说道:“我半年没洗头,怎么了,现在就开始嫌东嫌西,以后还了得。到时候,我变成了一个老太太,牙齿掉光,走路不利索,你更是靠不住。”
说完气冲冲的走到了礼物,掀起了背子钻了进去。
墨崖摸着头上被宫鲤撞得地方,那一声脆生生的,估计那丫头也撞得不轻吧,看来是恼羞成怒。
好笑的站起身,走到宫鲤床前,看着床上裹成蚕蛹的宫鲤。
“这样睡觉呼吸不畅,把头伸出来。”
宫鲤缩在被子里,隔着面对瞪圆了眼睛,冲着外面的墨崖大声喊道:“要你管,我就喜欢这样睡!”
墨崖无奈,走到她身边,使劲将被子拽下来。
宫鲤脸上被捂得红彤彤,头发也因为挣扎散乱,墨崖憋着笑,伸手给她掖到耳后,将手放到她的脸上降温。
“好了,你喜欢怎么样便怎么样,以后不说你便是了,气性还不小。”
“就这气性!”
“呵,你还有理着呢。好了好了,睡吧,明天又要早起,严柏卿不是说明天会来么。”
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真有些小孩子脾气了,宫鲤琢磨了一下,也觉得之前有些过分,尴尬的紧了紧被子,看着墨崖道:“那我睡了。”
“睡吧。”
说完便真的睡着了,意外的快。
墨崖等了一会儿见她睡得安稳,便起身站到窗口,外面卷起一阵阴寒,一个阴差从窗外进来,向墨崖拱手道:“令主,殿王请你速回冥殿一趟,幽鬼来冥殿挑衅,望令主出面镇压。”
“走吧。”
想来也不会太久,谁知这一走竟然用了将近三日,而再过一天便是进山的日子。
这三天里不大不小的发生了几件事,就说那天严柏卿上门。
那天,宫鲤第二日起床后,墨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