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着实幸苦了些,那么远。”
“那可不是,着沿途有流寇、有天灾要是再到倒霉点遇上什么妖魔鬼怪财狼虎豹就更惨了。”
宫鲤听着天香夸张的说辞,一惊一乍的配合着,两个人好奇的看着旁边的人,严柏卿和阿七坐在一侧,也笑着听她们两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倒是一旁的雨初有些受不了,嗤笑一声,“真是没见识的土包子”。
天香那凤眼一瞥,立马回嘴,“是是是,我们可不像是某些人那样是个大肉包。”
“你说谁是肉包,臭丫头!”
“小宫鲤,你告诉她我叫什么……”
“天香……国色天香的天香!”
也许是有文化的官家小姐实在是没办法和乡野丫头拌嘴,至少这黄氏双姝对着她们只剩下了不屑一顾的白眼。
不屑就不屑,反正宫鲤两人就毫不客气的开始胡吃海喝。
听着那两姐妹对严柏卿嘘寒问暖,又是夹菜又是倒酒,宫鲤差不多明白了这两人对她和天香的敌意,搞不好接下来还能顺手整治她们一番。
别看这里荒郊野外,小小的驿站里面酒菜味道很是不错,就连饭后给上的茶水也是今年的新茶。
一顿饭吃得尽兴,宫鲤还和天香跑到外面四处看了一下,越是往西北方向走,空气越是明净,这夕阳西下的美景,着实美得惊人。
站在山头上看着太阳直直落下去,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驿站,屋子里点起了油灯。
奇怪的是,严柏卿和阿七的屋子门窗紧闭,对面那两姐妹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油灯把他们的影子投在窗户上,就看到她们走来走去的比划着什么。
刚回到屋子就有小二来给送热水,两人简单的擦洗了一下。
宫鲤看着包裹里,一件素色的小袄,打算把那间小碎花的换掉。天香不同意,她觉得那小花特别喜庆,正适合水灵的宫鲤,翻来覆去的给她指着上面细致的针脚,这件衣服是村子里最巧的那个年轻媳妇给做的,手艺是一等一的好。
“你看看这上面绣的这个花,这是正反双面绣,在最繁华的苏扬都看不到这么好的针线活。”
“你喜欢给你吧。”宫鲤一直就不怎么喜欢太过于花哨的衣裳,这件碎花的穿在身上总感觉古里古怪,于是换上了一件淡绿的素色衫。刚洗好上衣的两条带子,就听着天香问她衣服兜里藏了,疙疙瘩瘩的。
“人债!”
说着就接过衣服,从里面掏出了几个小东西。
“武家玉、墨崖的牌子、爷爷的镯子,还有这个是……”
还没说完,手上初九当时给的玉就被天香抢到了手里,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玉。”
“是一位唤作初九的姑娘给我的,难道你认识?还说是说……”
“这是我阿姐的玉。”天香把玉捏在手里,眼泪汪汪的看着宫鲤,让她赶紧把之前和她姐姐的经历说出来。
“阿九说,让我找到一个叫灵乡的姑娘。”
天香摸了一把泪,哽咽着说,“灵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