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姑娘喊我阿七便好。”阿七,这算是个名字么?一个代号还差不多,不过宫鲤也不想追究那些细节,从善如流的开始喊他阿七。
“阿七,这院子这么大,平日里都就你们几个在啊,一路上都没碰上什么人。”
倒不是宫鲤大惊小怪,而是这院子实在有些大,而且看着之前也是什么大户人家的旧址,回廊水榭、假山花园样样不缺。
整个府内透出年久失修的陈旧味道,一股旧木头老墙皮的腐朽之气,但是肉眼去看,又干净整洁的像个崭新的院落,而且一路走来,这花花草草长的异常的好,就像是肥料吃多,长疯了的样子,颇有种想要在这院子里称王称霸的势头。
前面的阿七,后被崩了一下,瞬间又放下,微微侧过来一点下巴尖,淡红色的嘴巴微微抿了一下,好像在犹豫,停顿了一下。
“大人勤俭,凡事不假人手,不讲排场,所以府里人不多。”
“哦,之前我们村过来的王婶他们在吗?大家都很惦记他们呢,还托我捎了话过来。”
“这个……”
“鲤儿妹妹来了,怎么样,累不累,阿七你去嘱咐人端些热茶瓜果来。”阿七的话被打断,转身看到刘知南走过来,又低了头,听到嘱咐后,二话没说就转身走了。宫鲤瞥了他一眼,看他脚底生风走的极快,眼睛闪了闪,随后又转向刘知南。
“大人,客气什么,村里的邻里乡亲都羡慕我,能过来看你,这一路我都盼着见见这知县大人的府邸呢,怎么会累。”
刘知南轻轻一笑,那股温文尔雅的气质就沿着他的嘴角流转开来,宫鲤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一次见刘知南的气色越发的好了,整个人似乎比没出事之前还要有生机。尤其是眉眼间的神采,竟然说不出的吸引人。看来这高人确实厉害,不知道能不能见识一二,这么想着随口就问了出来。
刘知南一听,又是一笑。
“这可真是巧了,那老大夫前些天就走了,他是一位云游四方的游医,不肯停留,也是我走运才得了这个机缘。”
一听这个,宫鲤忽然之间脑子里冒出了刚刚在门口遇上的那个男子,他难道也是来,找人的?
“我在外面看到了一位少年,之前他生病的时候我见过一次,这次再见,他身子已经全好了,莫不是你们遇上了同一位游医?”宫鲤眼睛不眨的看着刘知南,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但是很遗憾,他只是挑了一下眉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
“那是两位从南齐来的贵客,之前他有生病吗?我倒是不曾听说,他看起来倒是比我还健壮些。”
那一双半弯的眼睛里明亮依旧,看不出来半点敷衍与谎言,宫鲤也就不指望从他这里问什么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到了一处凉亭,临水而建,水里种了一大片荷花,开的娇娇俏俏。
但是宫鲤看着却后背发麻,之前溶洞里面的那些畸形的荷花给她留下的阴影太深,害得她到现在一看到成片的荷花就发毛。
不得不折服与刘知南的适应能力,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反而看着那一池荷花,一脸笑意。
“大人,姑娘请用。”
宫鲤一转身,发现石桌上已经放好了吃食,一些糕点,漂亮的摆在白瓷盘里,致的不像是拿来吃的。
喝了自早上起来到半下午以来第一口水,宫鲤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