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间梦到了冻死鬼墨崖,阴魂不散,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烧了好多的纸钱、房屋、美女给他,但是他一挥手全都给弄没了。
她一阵手忙脚乱,挣扎间她好像抓到了什么,凉凉的,嘴边也有个东西很香很凉,舔舔也很滑……是什么呢?这么软。
“……”
宫鲤摸着摸着摸上了墨崖的脸,一睁眼发现眼前有双眼睛,真漂亮,睫毛比自己的还长……离得这么近,谁呀!
有些眼熟呢……
“起来。”
“……?”宫鲤眯着眼,还没从梦里回笼神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子被扳正才清醒过来,一下子跳了起来,捂着嘴巴,站在了起来。
“啊……啊…你怎么会在我房间,还……你个流氓。”
“明天你要去神女溶洞?”无视宫鲤的指责,墨崖冷冷的转移话题。
“对呀,怎么啦,关你什么事!”宫鲤脸色通红,心跳如鼓,气呼呼的瞪着站在床边的墨崖,希望在气势上能压倒对方。但是墨崖压根就没看她,反而是转身走到桌前,夹起了她写的信。
“那里的事你应付不了。”
“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宫鲤见墨崖压根就没看她,听他这么说,想都不想就直接反对。
“我说了,不要去。”宫鲤看着墨崖身边的黑雾翻腾的更厉害,掀起了一股小气流,把桌上的一张纸刮得哗哗响。吞了下口水,敷衍一句。
“我要睡了。”从床脚拖出被子,抖开钻进去,把自己包起来。
墨崖眼角一抽,看了看躺着的宫鲤,放下手里的纸条,转身朝门外走去,门外的大将军抬头懒懒看了一眼,歪着头嗅了嗅,又低下头睡了过去。
墨崖不动声色的走出房门,摸了摸嘴角,刚刚宫鲤咬的很重,居然有些疼。就连被剑穿胸而过,他都没有皱过眉头,居然会感觉到疼。摸了摸心脏处,刚刚跳的有些快,这种感觉很新奇。
抬头往神女镜溶洞方向望了一眼,便化作黑雾消失了。
宫鲤这一夜睡的并不踏实,身上忽热忽冷,好不容易挨到了天蒙蒙亮,感觉身上沉沉的,像是得了风寒一般。早早拾好,她就往渡口走去。
秦福他们那些人来的也早,见到她都招呼着,让她先进去船舱里休息。
大家忙碌地准备着,宫鲤用手按按左臂的伤口,有些刺痛,透过绷带她已经可以闻到很淡的腐烂味儿,这个程度的味道其他人还闻不出来,但是她自己却浑身难受。
不自觉的就离人们远了些。很快天就亮了,大船驶入海里。
船无风无浪的行了将近三个时辰,起初时候是晴空万里的,临近神女礁岛的时候,天就有些暗沉。
宫鲤跟着大船到了溶洞,本来打算的是自己在洞口浅处就好,等到秦福他们回来再把她带回去。
可是,四个时辰以后,当她站在阴暗潮湿的溶洞深处,脚底踩着湿哒哒的地面,呼哧带喘逃命的时候……她后悔了。
为什么不听墨崖的话,留在家里呢。
或许爷爷回来后,就有更好的办法治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