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已绝,发苍苍,酒为伴,心茫茫,到左今相逢,林中杀机现。
痛失挚爱,剑非刀如今心灰意冷,唯有不断入喉的烈酒,才能麻痹自己满心的愧疚。
“兄台,虽说人生苦短虽尽欢,但痛饮伤身,何不与我们共游山水,共览美景,更能舒畅心怀。”
剑非刀心若死灰对于任平生好心的安慰亦是充耳不闻,任平生也没气馁继续宽慰以身作则:
“我十七岁那年,也曾有一次,独自痛饮七日七夜,以为能忘忧消愁,但结果只是让自己不沉溺而已。”
剑非刀依旧旁若无人,痛饮烈酒,让任平生的游伴都看不下去了。
“他是聋了,还是根本醉至神志不清了。”一个老者猜测,旁边的女孩好似脾气火爆,说道:
“应都不应一声,未免太没礼貌了吧。”
“罢了,既然这位兄台无心山水,我们也别打扰他,走吧。”
任平生无奈提议,女孩一听到旅游马上欢呼的说道:
“嗯,赶快就位,等着看落日。”
眼看任平生一行人即将离去,映鸿雪有些按耐不住,就欲追上去。
“雪儿,别急,等收拾了监视剑非刀的人也来的及。”墨非雪拉住映鸿雪,一番解释才让其安静下来。
“好吧,墨大哥,那我去赶走暗处那个讨厌鬼。”
映鸿雪准备出手之际,墨非雪看她如此焦急神色,说道:
“雪儿,还是我来吧。”
虚遨子冷眼观察剑非刀的一举一动,毫不知情自身以临危机。
咻!
红蓝双色枪芒凌厉穿透其右臂,双极之力爆发,却是“嘭”的一声,其整个右臂化为飞灰,林中顿现惨叫哀嚎。
随即虚遨子整个人仿佛被一座山撞到,被前所未有之庞大枪压震飞数百里,不知所踪亦不知死活。
“雪儿,走吧,先看看剑非刀。”
墨非雪心中有所考量,暗杀者给点教训以给其身后之人警告。
“那任平生怎么办?”映鸿雪被墨非雪拉着走向剑非刀,疑惑间焦急问道。
“你呀,急什么,十七,你是让吾请你出来吗?”
墨非雪被映鸿雪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随即却是淡淡一语。
让暗中之人心一凛,无奈走出来,却是去而复返的任平生。
“任平生怎么敢劳烦枪宗之请,枪宗风采更胜往昔,哎!罢了,鸿雪,请随我这边一叙。”
任平生从墨非雪出手那一刻就知道以躲不过去了,这个人如今更加恐怖,深不可测。
“任叔父?墨大哥?你们早就认识?”映鸿雪总算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一点端倪。
“雪儿,八百多年前,你与我北域之行前,我与任平生确实见过,当初你太年幼,我欲让你以后自己处理,现在也是时候了,跟他去吧,你父亲的事情他最清楚,你有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
墨非雪望着在一侧林间中等候的任平生,对映鸿雪轻声述说。
“嗯,墨大哥,那我过去了。”
映鸿雪虽然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但是她还是相信她的墨大哥。
“去吧。”
映鸿雪慢慢走到任平生的跟前,欲对其一礼,但是被心有愧疚的任平生赶紧阻止,面色惭愧的说道:
“鸿雪,不可!惭愧啊,我当不起你一礼,让我更加羞愧。”
“任叔父?你这是?”
看任平生的神色,映鸿雪心中有所疑惑,她父亲的事情或许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