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也这般大了,个个皆是才俊啊。”
韩昱两人忙道“侯爷”,韩和秦柏对视,知道舅父也没认出他是哪一个,不由暗暗偷笑。大路上人来人往,不宜拜见女眷,几人稍做寒暄便向侯府而去。
秦侯随韩昱一路说笑走在前头,韩和秦柏便回马守到秦文车子一旁,韩见四下无人注意,便凑近车窗道:“文姐姐远道而来,小有失远迎,还望莫怪。”
车子软帘的一角缓缓挑开,里面一绝色女子端方而坐,一双玉手白皙秀美袖于腹前,双眸剪水肤若凝脂,娇嫩的小脸上独显那一双灵动的眸,这女子神情间自带笑意、绝美若画,唯有眉宇间隐约夹带着一丝独属于将门的英气。
若非此女与秦柏眉目间极是相似,只怕韩都不敢相信这竟是当年那个一言不合就揍得自己满地找牙的秦文了。众人皆说他韩变化太多,到时见了这文表姐,一个个只怕得惊掉下巴吧?这侯府的教养真真叫人敬佩。
“一年不见,表弟安好?”
“表姐。”韩笑了笑。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待得有人喊“落轿”时,侯府已是到了。秦文自然是随长公主坐着轿子进了内院,韩韩昱二人便由由秦翊川和秦柏接待,去了书房喝茶。有大人在跟前,不过是问些父母可好,皇上皇后可好之类的话,二人均一一认真答了,韩昱前来不过是奉了母命来亲近,自是不敢拿大,一旬茶毕,已是相谈甚欢。
一时聊起话头,韩昱和秦柏兴致大好,竟是直接让人取了棋局对弈。韩好奇心起,默默在旁围观,却见秦柏出招甚是狠辣,步步紧逼、招招见血,凌厉之气尽显,颇有大将之风。而韩昱素来为人谨慎,对弈亦是如此,然而在秦柏的纵横围剿之下,很快便不够看了,颓势渐显。
眼见天色不早,侯府执意留饭,秦柏推了棋局起身相请,韩昱也便跟着留下来用了些,这才同秦柏父子作别,韩见状也只得道:“如此小也先回府了,改日再来叨扰。”
秦柏道:“正有事同你说,刚祖母听说你过来,让我饭后带你去见,便是要回去,也该先见了再去,如此倒叫我为难。”
听秦柏用长公主挽留,韩只得同韩昱作别,道:“既如此,昱兄长还请先回,我去见过外祖母,坐会子自己回府便是了。”
韩昱便道:“如此便告辞了,不送!”
韩昱转身而去,秦柏这才不再端着,闲闲往椅子上一坐,道:“祖母和姐姐正在用膳,不妨稍等片刻,若是迟了,你打发人回去捎个信,住下来便是,一年不见,我有好多话要同表哥说呢。”
韩还没在刚刚的征伐之中回过味儿来,笑侃道:“也罢,端看时辰吧,柏公子别的也罢了,下棋竟这般能为,我们哥儿几个里头,昱兄长也算是个中翘楚了,在你手下竟是兵败如山倒不堪一击,改日也好生调教调教在下吧。”
秦柏笑了起来,扬眉道:“不敢献丑,家姐才是个中高手,小柏不过也就学得一二髓罢了,公子若真有此心,大可去求了姐姐习学。”
皇祖父在上,跟文姐姐学下棋,这老脸真的不用要了。韩幽怨的看向秦柏,见他毫不所觉,只得叹息作罢。果然除了兄长大人,无人肯宠着自己也是真的。
☆、第18章
两人在秦柏处随意闲聊,不过是随意扯些旧事,不感叹日子之快,一年时光就这么晃过去了,韩更是对秦柏的腿伤细细问过。
秦柏道:“已是无碍了,表哥无须担忧。我记得你当初虽说鬼点子不少,却也极是上进好学的,在扬州时也不见如何,只是听祖母念你如何荒唐,又是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