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扬血,策马入敌,秦桑与萧何带着千万军士拼力厮杀,箭矢飞窜,杀声震天。
【西南秦川军中】
“报”一匹战马飞奔到应清身侧,将士勒马停下,穿着粗气抱拳道:“应公子,秦将军令末将前来传信,让应公子更改求援说辞!”
应清骑在马上,镇定点了点头:“求援之人已经出发,说辞已改,你且回复两位将军,让他们放心。”
“是!”将士一抱拳,刚刚准备转身,应清却接着开口问道:“稍慢,秦将军是否已向山林进发?”
将士点点头,惊异道:“没错,秦将军已经下令,全军加速向前方山岭进发。”
应清似是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让将士离去。
一旁的倪镜有些不解,皱眉问道:“应公子如何知道秦将军的动向?”应清微微笑了笑:“骊遥一动兵,连允与木十六必有一人要出城,无论城中留下的是连允还是木十六,都会急切观望城外的形势。只有将出城的兵马引到哨骑难以勘察的地方,才能确保我们的求援万无一失。”
正文第六十九章假意求援,调动守军
倪镜懵懂的点了点头:“所以说,他们现在是在把南渊jūn_duì往山林中引,好配合我们的求援?”
“没错,”应清点了点头,眉头有些微蹙,看向倪镜道:“虽然如此,他们与南渊交手却未必一定能胜。”
他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来下令道:“倪镜,你现在带上两千人马去西北驰援秦将军,其余人马留下,跟我攻打松渝。”
倪镜一愣,但丝毫未有犹疑,抱拳答道:“末将领命!”
说完,便点足两千人马,向西北飞驰而去。
【骊遥城中】
“连将军!松渝快要失守了!”
来人满身泥土血渍,盔甲残破不堪,刚进入屋中,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连允猛地站起身来大喝道:“你说什么?”
那人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痕,双手将那沾满鲜血的兵符奉上:“赵将军拼死相抵,眼看松渝不保,令我持此兵符来骊遥求援!”
“怎么会这样!”连允怒不可遏,扯动了肩上的伤口,痛得皱了皱眉。他接过那一块兵符,眼中满是杀意。
“秦川行军十分狡诈,他们兵分两路,一直在山野中穿行,隐匿行迹,我军哨骑发现他们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城下了!”那人嘶哑的声音哽咽着哭诉道。
“好,我知道了,”连允恨恨说出一句,而后对着门外吩咐道:“来人,先带他下去休息,令大军整顿,我们即刻出城!”
连允心中焦急万分,看这情形,木十六根本就未能拦截西北那路jūn_duì,现在已是两军会和攻向了松渝,松渝告急。
木十六啊木十六,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去,若是我二人都还在骊遥城中,驰援松渝便又会多一分把握。
连允闷叹一声,也不顾肩上的箭伤,大步迈出府门,向军中行去。
【松渝城内】
“赵将军!”来人被那门槛一拌,狼狈匍匐在地,一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