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清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正经起来:“师兄可没开玩笑,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觉得,此人的兵法谋略,算得上乘?”
秦桑闻言,也略微想了想,但很快便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奇怪?师父与叶阑本就是同门师兄弟,我们自他们那里传承下来的,自然都是相似的。”
应清依然看着秦桑,眼中掠过一丝忧虑:“这也正是我担心的。”
“为何?”秦桑不解道。
“连允,算起来不也是我们的同门?”应清反问道。
这下,秦桑倒是愣了一下,的确,连允也是师承叶阑,那么算起来,叶阑能够教给萧何的东西,一样也会教给连允。
如果说萧何的想法与秦桑和应清不谋而合,那么连允呢?他会不会也想得到?
秦桑犯了难,她的心中也开始为此担忧起来,不料,应清却轻松一笑,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拍拍秦桑的背说道:“也罢,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以三敌一,若是三人抵不过他一个,那可真是将师父的脸都丢尽了。”
秦桑一听,知道应清是故意出言安慰,也淡淡一笑:“就是嘛,管他是谁的徒弟,遇上我师兄,照样得乖乖束手就擒。”
应清伸手摸了摸秦桑的头顶,未再出言。
第二日,秦桑依制进宫,从恒王手里接过了那一块兵符。
朝中众臣依旧对这位从天而降的皇子心存不满,但如今他已是要率军出征,不管怎样,这也是关乎一国根基的要事,对此,无人再显露出半分阻拦。
出征当日,京西校场千万军士错列而站,手握长枪,呼声震天。
从校场直到西城门外,沿街百姓纷纷到场相送,他们看着骑在马上的这位传奇皇子,高声而赞。
一直出了城门,那呼声才渐渐淡去,秦桑回味着方才的场面,心中也是激荡万分。
“这场仗,无论如何也要大胜而归。”秦桑回首看向应清,口中满是坚定。
应清点了点头,见秦桑如此笃定,更是满怀信心。他知道,他要做的不过就是在秦桑身后,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助其成事。
“这点小场面,就激动成这样了?”
一旁马上的萧何听见秦桑的那句话,牵着缰绳,悠然说道。
秦桑闻言,也不看他,只不屑道:“听这话,萧将军仿佛每日都能见到这番场面?”
“那倒没有,”萧何如实道:“只不过,如今这些百姓只是孤注一掷的将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才会此般夹道相送,若是你打了败仗,回来不被菜叶砸成稀泥就不错了。”
秦桑沉默了一会,才出口道:“乌鸦嘴。”
说着,便轻夹马腹,向前行去。
萧何看着她行远了一些,便轻笑一声转头对应清道:“你这个做师兄的,平日里是不是也太由着她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