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头了一下,但是被他抱着根本没办法回过身去。
陶疏说:“你吸啥玩意儿呢!”
“吸桃。”萧佩清说:“吸猫同款吸桃。”
陶疏愣了一下,笑出了声来:“你在家就这么吸葫芦的?”
“才不,这狗东西老掉毛,一抱就沾一身的毛儿,粘都粘不下来还吸它,我这气管怕是不用要了,造孽。”萧佩清说。
陶疏只是盒盒盒的笑。
萧佩清把身子又挪了挪,贴在了陶疏的后背上,脸搭在了他的肩上,从侧面偷偷的咬了一口陶疏的下巴。
陶疏吃痛,扭头瞪他。
萧佩清却只是笑,这么近的距离,都能看清陶疏因为皱眉而皱巴巴的眉头,他的睫毛依旧很长,神奇的是,似乎只要长的嫩一点,睫毛再长一点,就非常减龄。
萧佩清犹豫了一下,差点直奔着他淡粉色的唇瓣就上去了。
萧佩清缩了回去,只是静静的抱着他,继续说:“所以我现在吸桃就够了,不用吸猫了。”
“那我去你家,我要吸葫芦。”陶疏笑。
“你吸,随便吸,可劲儿的吸,我就坐旁边吸你就行了。”萧佩清说。
二人都同时愣了一下,一齐笑了出声。
“噫,闭嘴吧你。”陶疏笑。
“哈哈哈哈哈哈”萧佩清笑得前仰后合,临笑完的时候,还打了几个嗝。
陶疏及其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元旦过了,还有二十多天就差不多要考试了,陶疏今年沉迷兼职和恒春令,然而现在恒春令凉了一截,兼职也因为萧佩清直接请假到下学期开学再回来,幸好老板对他还算赏识,而且寒假期间的短期工也好招,风云也可自己一个人弹唱,便也就同意了。
萧佩清也担心自己会挂科,陶疏便每天上完课过来的时候,把二人的课本一起背上。
一天一门课,几天一循环,效果还不错。
陶疏就坐在陪护床上,升起来平常吃饭用的小桌板,趴在上面复习,而萧佩清则被陶疏在身后垫了无数个靠枕之后,才可以俯视小桌板。
他复习的十分艰难,经常看了没一个小时就累得要死,便把书随便一扔,大方的说今年的第一就让给小白菜好了。
每次这个时候,陶疏都非常想对着他还打着石膏的腿来上一脚。
到了临考试的那几天,陶疏给萧佩清办了出院手续。
他躺了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拍了片子之后,大夫说已经可以拆除石膏了,萧佩清有些兴高采烈,然而他在看到陶疏提着两只拐回来的时候,顿时感觉丧了一截。
拄拐少年就这么跟着陶疏回了学校,每天蹦着跳着去自习楼,再蹦着跳着回来。
陶疏原本每天还搀扶着他,但是一想到大夫说的要勤加锻炼,后来便再也不扶他,任他自己慢慢走着,就算走半个小时再到自习楼也无所谓。
大冬天的,萧佩清经常在从宿舍到自习楼这一段路上,累出一身汗。
这是家暴,他嚷嚷。
然而陶疏只是抱着胸依旧一脸严肃的站在旁边看着他。
他只好继续再这么蹦蹦停停的走着。伤残人士的冬天,是一个伤心的冬天。
终于考完了最后一门考试,萧佩清感觉如释重负,和陶疏继续一路蹦蹦停停的回到宿舍的路上,已经有很多同学提着行李箱在朝外走了。
陶疏走在他的身旁,跟着他的节奏走走停停。
“我什么时候去你家?”陶疏转头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