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瓶还能划拳的那种,但陶疏正巧就是那个构造神奇的一杯倒的男生。
而且,陶疏会酒过敏。
萧佩清为此专门查过这个病,在知道它严重时会导致人窒息死亡之后,他便在任何场合都替陶疏挡下了所有酒,就连宿舍聚会喝的都是可乐,所以,这两年陶疏被萧佩清保护得没有遭受过一点酒的迫害。
但是,这个人是什么情况??
萧佩清满脑袋的火气,这个人明显不知道陶疏酒过敏,否则不会允许他喝下那么多白酒。
而且,居然还有脸自称是陶疏的朋友?!
凌晨的大马路上车很少,甚至有点冷,只有零星的树叶从树上飘下来,被飞速开过的汽车的风卷起来又落下去。
萧佩清铁青着脸,等了好一会儿才打上了车,出租车直奔着酒吧街飞快的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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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台上已经换了个歌手在唱,显然已经进入了dj一样的午夜场,一首高亢的歌唱得他分外投入,吉他手晃着身子弹奏着,像个疯子一样。
陶疏从厕所出来,一只手扶着墙,太阳穴感觉突突突的疯狂跳动着,脸色有些煞白,他慢慢的向项漪这边走来。
项漪还在出神的目光瞬间了回来,上前扶住了陶疏,拉开椅子待他安稳的坐了下来才回到他对面坐下。
“桃儿你没事吧?”项漪有些急切。
陶疏摆摆手:“你觉得呢……我只是不太能喝酒……而已,几年没喝了,我还以为这点酒还不至于撂倒我,但……但是,这白酒的劲儿太大了。”
项漪听出来他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舌头已经打结了,他目光落在那剩余的半瓶酒上,透明的液体在玻璃瓶中晃了晃,倒影着酒吧里闪烁的灯光,项漪心里想起了些什么。
项漪眨了眨眼睛,不着痕迹的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回过神来。
他的眉眼有点外国人的感觉,眼窝深邃,只是鼻梁略宽,看起来却有种亚洲人的成熟。
他修长的手指放在桌上,向陶疏的方向伸了过去,陶疏喝醉了酒,非常不安生的向椅背上靠过去,正巧躲开了项漪刚想覆在他手上的手指。
项漪顿了顿,没有在意,将手了回来。
他接着说到:“我的天,你刚才真是吓我一跳,男生的话,这个酒量也太小了吧,那你刚才在厕所吐出来了吗?”
“并没有。”
陶疏有些头疼,他低头轻轻摇了摇头,又双手抱着脑袋支撑在小桌上,昏昏欲睡的感觉。
不断变换的灯打在他的身上,凌晨的城市深处,酒吧里糜烂的气息四处弥散着,似乎要将这些陶醉于夜生活的年轻人吞噬掉。
“那怎么行。”项漪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夹杂着安慰,试图将他从椅子上扶起来:“要不我扶你去卫生间,再试着吐出来,吐出来就好多了。”
“我不想去……头晕……”
“不行,你喝多了,得吐出来才舒服。”
二人纠缠着,谁也说不动谁。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突如其来的拍在项漪放在陶疏肩上的手上,项漪条件反射的了回去,那巴掌及其不友好,将他的手赶走了之后,甚至还宣示主权一般的放在了他刚才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