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奸夫yín夫两人一拍即合,两个人宿舍都没回,电梯直接坐下1楼,和舍管大妈斗智斗勇东躲西藏,从活动室的窗户翻了出去。支o宝应该被评选为21世纪改变人类生活的伟大发明之一,他们狂奔出校门滴o打车,司机接单后开车来一看,差点没把车调头开走: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年轻,一个穿着老头衫花裤衩,一个穿短袖体恤和运动长裤,深更半夜的要去钻石大酒店,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然而萧念和魏如松两人完全是虫上脑了,特别是萧念,和魏如松在一起久了,穿衣打扮都愈发随便,就算现在他只穿一条裤衩也能拉着魏如松一起奔去开房。
他们将近两个月没做,憋得快爆炸,一进房间萧念就把魏如松压进床里,粗暴又急躁地啃咬吻吮魏如松的唇,舌头插进温软潮湿的口腔里大力翻搅,牙齿磕在绵软的唇肉上泛起一阵刺痛,魏如松不甘示弱地反咬了回来,像是两条滑腻相缠的蛇。两人越吻越情动,萧念的手将魏如松的老头衫撩卷到胸口,露出壮硕结实的胸膛,指尖捻弄小巧的乳粒,捏得魏如松泄出几声悦耳暧昧的低吟。
黏在一起的唇舌终于恋恋不舍地分离,魏如松满脸绯红,殷红的唇上粘满晶莹的液体,他气息不稳地环住萧念的脖颈扯住他,两人双双滚进大床里。魏如松屈起膝盖顶弄萧念宽松运动裤间支棱起的帐篷,语带调笑:
“我以前以为你是禁欲系,没想到是兽欲系的。”
“不喜欢吗?”
萧念脱掉魏如松的裤子,双手大力揉搓那两瓣圆润结实的臀肉,弹性十足手感极佳,手指陷入肉里留下淡淡的指印,魏如松赶紧在床头胡乱抓了几把将避孕套丢到萧念身上:
“戴套!”
搞到后面套都用光了,魏如松已经差不多是个废人了,任由萧念摆弄,他从张开的双腿间看到萧念正把用过的套从阴茎上撸下来,庆幸终于搞完,想和萧念两人温存一下,岂料萧念挺着根半醒的大又压了上来:
“再来一次。”
“我靠你他妈是驴吗!”
“我们两个月没做了。”
“那他妈也不能这样纵欲过度啊”
魏如松有气无力地嚷嚷抗议,却无济于事,萧念一挺腰,抵在被操成小圆洞的柱头噗嗤一下就整根轻松滑入,惹得魏如松哑着声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呻吟。没了避孕套的阻隔,魏如松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狰狞凶器在自己体内的肆虐侵犯所带来的可怖快感。无论是粗大得将窄紧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柱身,还是硕大囊袋拍在臀肉上的yín糜声响,每一项都是情欲的催化剂,魏如松彻底自暴自弃,任由理智被欲海淹没,于萧念共同沉沦。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魏如松觉得自己被过度开垦得榨不出一点来了,最后竟然射了一炮空包弹,又累又爽,思考能力随着下体的失速chōu_chā顶弄而被搅得紊乱不堪。萧念把液射在魏如松体内时,魏如松两条腿死死地箍在萧念的腰上,身体弓成一道拱桥状的弧形,随着射的频率而一抽一抽地颤着腰,一股接一股微凉的体液冲刷进被操软的甬道深处,魏如松眼神涣散,几乎要昏死过去。
当萧念把魏如松抱进浴室里时,魏如松已经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醒来是在中午十一点四十八,魏如松一个鲤鱼打挺,大有“病中垂死惊坐起”的架势又哀嚎着扑进床里,他仿佛不是做爱做了一晚上,而是和四个八百斤的相扑选手扑了一晚上,被压得粉身碎骨再有萧念替他拼起来。
“学弟?”
“我在,”萧念正躺在魏如松身边刷手机,魏如松声音哑得像是唱了一晚上的韩红金曲大全,萧念立刻贴心地把床头的水杯端给魏如松,“喝点水吧,昨天辛苦你了。”
“我操,你个马后炮……”魏如松不客气地接过了,颤抖着双手接过咕嘟咕嘟一口饮尽,“知道辛苦我还做得这么凶,老子的肠子都要被干成你鸡巴的形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