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老的看重。
之前周父光是拜托柏知寒照顾鹤岁,都有些倚老卖老的嫌疑,更别提鹤岁被宠得无法无天的,他生怕哪天就把柏家给得罪了,却没想到鹤岁似乎和柏知寒的关系还不错,连人家的生日都知道,于是自然地说道:“毕竟你受人家的照顾,你也跟着一起去一趟,给他过个生日。”
“我本来不知道的,是小表哥中午问过我有没有到请柬。”鹤岁一点也不想去凑热闹,每回这种宴会人又多还没有什么意思,不如待在家里玩游戏。他不大乐意地皱着脸说:“我可以在学校给柏知寒过生日。”
周父一巴掌拍上鹤岁的脑袋,说:“让你去你就去,没得商量。”
“不去不去就不去。”鹤岁捂住头跑开,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理直气壮道:“我喉咙疼,我要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你少烦我。”
“你给我下来。”周父都要被鹤岁给气笑了,没好气地问道:“你天天哪里不疼?今天这里肿了疼明天脚又崴了,怎么这么娇气。”
鹤岁鼓起两腮,气哼哼地说:“我这么娇气还不是你老婆惯的,有本事你去找她算账,只会冲我嚷嚷。”
“谁要找我算账?”
哭笑不得的周母将一只手搭在了鹤岁的肩上,凉凉地觑了一眼周父,摆明是站在鹤岁这边的。她本来还在楼上休息,结果楼下不小的动静把她惊醒,周母生怕这两个人吵起来,这才起了身。
周父的硬气也只能在鹤岁面前表现一下,一看见周母,他就怂了。周父跟鹤岁使了一个眼色,讪笑着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鹤岁并不配合周父,还装起了委屈来。他瓮声瓮气地抱怨道:“妈,我说我喉咙疼,我爸还怪我娇气,说我天天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我自己也不想的。”
“喉咙疼?”
只要是和鹤岁的身体有关,周母就会很上心。她又瞪了一眼周父,这才回目光,皱着眉摸了摸鹤岁的额头,还好没有在发烫,不过就是这样,周母也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她柔声问鹤岁:“喉咙是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鹤岁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疼了好几天,不过只会疼一小会儿。”
周母担忧地问道:“要不然我们再去医院看一下?”
三天两头去医院报道,还不如去参加那什么生日宴会,鹤岁忙不迭地摇头。他心虚地瞄了一眼周母,小声地说:“可能是这几天我没有按时喝药……”
周母眉头一挑,慈母要变夜叉了,鹤岁赶紧抱住周母撒娇:“妈,我知道错了。下回我一定好好喝药,你不要骂我,多累的。”
“你呀。”
周母低头看着在她肩上拱来拱去的脑袋,还真一句话都骂不出来,她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再这么不听话下去,你爸骂你我可就不管了。不过这一次你爸是真的冤,要你去这次宴会的人是我,到底给人家添了不少的麻烦,你也应该去给柏知寒过个生日。”
说来说去又绕回了这里,鹤岁闷闷不乐地说:“你们都商量好了还问我干什么。”
“不提前和你商量好,到时候你不得把屋顶都给掀了。”周母揉了揉鹤岁的脑袋,又说:“你没有和容秋待在一个班,我和你爸都很担心你,幸好有柏知寒。而且容秋也说了,人家很照顾你,我们这非亲非故的,不得好好道个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