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柜子上拎着一瓶酒跑到浴室去了,背靠着门慢慢滑下去。
草草草草草,他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要做吗!
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现在就日!
咸咸把酒打开,咕噜咕噜往嘴里灌了几大口。
感觉还不够醉,胆子还不够大,又喝了几口。
然后在镜子前面卸妆刷牙,等酒气散去了才出去。
她醉了,七分醉三分理智,那理智里全是如何进行下一步。
一鼓作气地扒了南城的衣服,将玉白的肌肤全部展现在自己面前,骑在他腰上,摇摇晃晃地伸手去摸他胸口的两小颗。
粉色的。
居然是粉红色的!
而且他浑身都没有体毛,传说中的玉体横陈是什么意思她总算明白了。
白得晃眼睛,她把胸垫掏出来丢在一边,手伸到后面去脱掉裙子,然后趴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南城睁开眼,发现这个人是真的醉了,手在她腰上抚了几下,人又醒过来。
深吸一口气之后脱了他的小内,还低声感叹一句“这里居然也没有毛毛……”
南城脸红了。
看着她自己扶着那里慢慢坐下,想阻止,手被她按在头两侧。
“好痛啊!”
她咬着牙,动作却没有停下,直到进入最深处。
还是不行,软在他的身上。
南城没办法,只好抱着她翻了个身,开始主导。
她醉了,身体反应却很诚实,他还没有动几下,床单上就淤积了一小滩水液。
南城一边笑一边动,在她胸口蹭了下,咸咸哼了几声,抱住他的腰。
嘴里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十分动情。
要是一直这么诚实就好了,南城有些遗憾地想。
咸咸被他弄得很累,但是南城一直抱着她撒娇,趁着她醉了撒娇,但是这段记忆咸咸却保存着,只是以为他是醉了才做出那些举动。
南城辛劳一晚上,睡得很沉,第二天是咸咸先醒来。
她意识回笼,才意识自己做了什么,难以置信。
而她的眼神让南城以为她是嫌弃自己跟一般的男人有些不一样,两个人总是在产生误会,不过还好都不会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
两个恋爱白痴跌跌撞撞地结婚生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南城醒了,下意识伸手去摸身边的人,咸咸还在睡觉。
他们第二个孩子都三岁了,他不知为什么却梦到了两人的第一次。
南城觉得有些好笑,也有点怀念。
身边人还在睡觉,傻乎乎的样子和当年没有什么变化,他靠过去,她的吊带松松垮垮的,他伸手在她胸前揉了几下,然后翻身把她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