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告诉他:背弃他吧!你要向谁祈求?可悲的人类,他一直在欺骗你!
是啊……我要向谁祈求?这里应该是最接近主的地方,我能向谁祈求?从来没有拯救过我……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不是说,信的可得永生?妈妈,又在哪儿?我叫的时候,在哪儿?
若存在,必已看见了这里的黑暗,为何不来拯救我;若不存在,我一直信仰的又是什么?
教义如是说:不可质疑主的存在,不可妄想试探主的神力,不可自杀,不可憎恨……不可为恶,那么他们对我做的事又是什么?如果我遭到的事才是人性的真相对妻子施暴的父亲、谋害弟弟的亲人、满心兽欲的修士……那么,还有什么可以相信?
原来……妈妈骗了我,她说「信的可得永生」,在哪儿?在哪儿?我看不见也听不见……默许了世界上所有的罪恶!包括披着外衣的禽兽所做出的一切……
醒来后的他继续在混乱不堪的思维里挣扎,身体上的伤却慢慢痊愈,他没有拒绝每天送到嘴边的食物,也忍受着那个耻辱的伤口一再被塞入药剂;他根本没有可穿的衣服,就那么赤裸裸的躺在被褥里一天又一天,到了伤差不多全好的时候,他已经得出了某个结论……从此以后,过去的奥克斯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从他醒来后的每个夜晚,卡莫都躺在他的身边,他无比柔顺的任卡莫对自己上下其手,不骂也不避,于是卡莫以为这个绝色少年已经臣服在那种严厉的惩罚之下,心情大好的放过了他。
「奥克斯,不要怪我……是你的美诱惑了我……」奥克斯面无表情的听着这种话,心中只有讥讽与冷笑原来,有罪的是我,你们所做的都错在我。
直到他苍白的面色再度绽放丰盈与娇艳,卡莫才开始真正享用他致绝伦的身体,几乎将所有熟练的性爱技巧尽数用上,在前几次仅有痛苦的经验之后,奥克斯青涩的身体被发掘了,几乎每一夜都是娇吟着达到高潮。
除了第一次出于刻意的凌虐,卡莫对他可算宠爱,大多时刻都是温柔的。只是过度的纵欲使卡莫消受不住,奥克斯年轻的身体却不知飨足。某一个夜晚,就在卡莫的床上,他任性的提出了想跟他人接触的要求,卡莫沉迷于那妖艳的笑容里不由自主点了头。
沉溺在性欲中扭动腰部的奥克斯,足以令任何人神魂颠倒,本来只有卡莫及其亲信才是恶棍的修道院迅速堕落下去,不知多少虔诚清苦的修士被他轻易诱惑,一头栽进yín欲的天堂。
不久以后,连卡莫也对他警告不要过于张扬,他只是媚笑着展露黑袍下未着寸缕的身体抱住卡莫,就能永不例外的让卡莫忘记上一刻所说的话。
这具美丽又yín荡的身躯,把他的心藏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在未满一年的时间里,他已经完完全全变成另一个人,甚至血统中的残虐也逐渐显现他时常诱惑年纪相若的少年对自己死心塌地,然后在那些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伤害的痕迹,听着那些少年凄惨的嘶叫和甘之如饴的迷恋眼神,他能感受到比高潮更强烈的快意。在十六岁的生日那天,他做了一件处心积虑筹划了很久的事,诱惑那个据说是圣人的院长安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