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去擦口水,忙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封沙松开手,女孩看着他英俊的容颜,怯怯地答道:“我,我叫甄宓!”
一听这话,除了流口水之外,无良智脑激动的眼泪刷地一下,也流了下来。
三行亮晶晶的液体,挂在他的脸上,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之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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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万年公主刘慕紧紧抱着自己的表妹躺在床上,满眼都是怒火。
怀中的表妹象只小猫一样,轻轻地颤抖。虽然表妹的实际年龄比她小不了多少,但在这饱经沧桑的少女心中,表妹纯洁得便如冰雪,象是比自己小了整整一代。
她追问了好久,从伏寿抽泣声间杂的只言片语中,又通过自己的聪明才智,隐约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虽然早知那负心贼贪花好色,却也想不到他如此过分,把自己的姑姑和表妹都弄上了床。
两个姑姑倒还罢了,毕竟都已嫁过人,此次**于他,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以后也不妨碍再改嫁。可是小表妹却还是个黄花闺女,被他凌辱,以后还怎么以完壁之身,嫁到人家去?
他既得了表妹的身子,自当诚心待她,好好安排她的下半生。谁知他吃完就跑,只留下一封信,就逃出了洛阳,再不来见面,天下间男子负心薄幸,以此为甚!
可怜小表妹还对他痴心一片,口口声声道是怕他yín辱姐妹、甥女的事传出去对他名声有损,叮嘱刘慕不要乱说。弄得刘慕好气又好笑,又不能告诉她说,那人姓封不姓刘,根本不是汉室宗亲,而是叛臣贼子,害死她表哥的凶手。否则以表妹的性格,一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说不定会上吊自杀。
无可奈何之下,刘慕只得柔声抚慰表妹,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柔滑的肩膀,想起那男子对自己做过的事,每一次亲昵的感觉都似在眼前,心中又酸又痛,不觉垂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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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如烈火在无良智脑心中燃烧,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女孩,几乎象初见蔡琰时那样,再度狂喷出一口鲜血!
这女孩虽然美貌无比,兼且粉妆玉琢,**如雪白丝缎般柔滑,看上去可爱至极,但她的年龄足以让无良智脑痛不欲生。
封沙瞪了他一眼,虽然没听他说起过甄宓这个名字,只觉这个名字很是陌生,但见他这副表情,情知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多半还在打什么鬼主意。
无良智脑已经顾不上去理封沙了。虽然很久以前他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一见这五、六岁的女孩自称甄宓,无良智脑还是难以承受,愤然流出了热泪。
封沙凝视着女孩的**,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尽管眼前这女孩美貌可爱,但终究年纪幼小,虽是在自己面前赤身**,封沙也不在意,只轻声道:“你不要叫,我这就走。”
女孩怔怔地点点头,惊得几乎呆住,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到了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娃娃坐在他的肩上。
嘶喊声自远处传来,还隐隐带有殴打声和惨叫声,似是去迎接追兵的家丁挨了打,接着,还有女子的哭喊声传来。
无良智脑擦去泪水,哽咽道:“这群暴兵,一定是趁机抢劫,若是让他们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女孩,才不管她三岁还是三十岁,一定先干再说,到那时,这小女孩便要香消玉殒,死于乱兵身下了!”
封沙皱了皱眉,一掌把他打飞到地上。
无良智脑爬起来,叫道:“老大,我们带她走吧,不然的话,她一定会被乱兵残害的!”
听到自己会有这么悲惨的下场,甄宓吓得哭了出来,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一听自己会死,还是吓得大哭。
看着这小可爱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封沙怜念大起,便伸手将她从桶中抱起,用毛巾随便在她身上擦了几把,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窗外声音响动,封沙听得追兵渐渐搜索到这边来,不及替她穿衣,便取了一床厚毯子将她裹好,连头带脚严严实实地包起来。
他将甄宓抱在怀里,忽听窗外有士兵惊叫道:“这里有匹黑马,一定就是那逃犯留下来的!”
远处士兵听到了,都大呼小叫,高举兵刃向这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