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把心一横,一双玉臂抱紧封沙的虎躯,香唇在他脸上狂吻,双手也开始不安份地在他身上游走,渐渐伸向了他腰间的玉带。
“没有用的!”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封沙口中传出,刘慕愣了一下,心中一紧,却故作疑惑地道:“叔父在说什么?”
封沙缓缓转过脸来,定睛看着万年公主那美丽容颜,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怜悯和落寞,轻轻地道:“没有用的!”
看着他那充满理解的落寞眼神,刘慕仿似所有心事都被他看穿了一般,娇躯剧颤,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
封沙默默地看着她,心中微痛,伸出手去,缓缓抚摸着她的乌黑亮丽的长发。
“不要碰我!”刘慕翻过身,大声喝道,浑身都厌恶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到封沙那张冠玉般的和善面容,她的力气忽然消失,捉住封沙的手,呜咽不止。
过了好久,她才控制住自己,咬紧樱唇,扑到封沙身上,开始疯狂地撕扯他的衣裳。
封沙低头看着她渐渐陷入疯狂,终于忍耐不住,伸手抵住她的小腹,轻轻一振手臂,万年公主便如彩蝶般飞到床里,抬起头来呆看着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力气实在是不足以**这俊美男子,将脸埋在锦被中,再度大哭起来。
封沙站起身,抖抖衣服,擦去满脸的胭脂,缓步走了出去。
当他出宫时,忽觉远处似有人在窥探自己的车驾,还有阵阵杀气自远处传来。
封沙冷冷地坐在车中,纹丝不动,手掌已经握住了战神剑的剑柄。
济北相鲍信身穿铠甲,伏在街道旁的房屋上,在他身后,伏着数十名精锐的弓箭手,都是他从济北带来的私兵。
在他眼中,阵阵杀气直射那街上的马车。这贼清晨自宫中出来,想必是在宫里与太后或是皇后厮混了一夜。虽然不知道那yín妇是谁,但此贼秽乱宫禁,已无可疑。
鲍信狠狠咬牙,正要挥手命部下乱箭射杀封沙,忽然想起当初封沙一戟刺杀吕布的英勇,不由胆寒,举起的手又缓缓放了下去。
此处靠近宫门,而且自己部下弓箭手未全部到齐,若引得孙坚自宫外军营中杀出,只怕自己性命不保。想到此处,他便咬牙忍耐,直到封沙车驾远去,他才拿出笔来写上一封信,绑在信鸽腿上,用信鸽将封沙秽乱宫禁的确实消息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