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当午没想到自己昨天晚上下口和下手竟然会这么重,愣是把影帝一副漂亮的好皮囊抓咬成了花色大熊猫。
可是说实话,在当时的状态下,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地这些行为,基本上就是一边叫一边乱抓乱咬,反正只要是他身上的肉,也顾不上是哪个位置,抓几把再说。
楚河看到众人闪着好奇火种的目光,一把将被子又拉了上去,对一边愁眉不展的导演道,“林导,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受风了,起了一身的疹子,才变成这样的。”
导演看了看影帝不动声色的脸,又看了看当午故作平静的表情,嘴角动了动,似乎想对楚影帝的突然‘受风’表示点什么。
只是他嘴唇动了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告诉楚河只能先不怕这场擦身戏,改成另外一场两人都正常穿衣服的戏份。
拍完上午这场临时换场戏的两人回到了楚河的房车上。
刚上车,一身汗的楚河便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
当午忙拦他道,“等散散汗再脱吧,现在就脱的话,小心又受风了。”
楚河眼睛眯了一下,扯掉了上身的t恤,露出布满印痕的胸肌。
“怎么,你还真以为我这是受风来的?唬一唬别人也就算了,小午子,你能不能不自欺欺人啊!”
从昨天晚上两个人开始亲热时起,楚影帝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便开始管心上人叫起小午子来。
当午横了他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知道这些是我抓的,可是你现在一身大汗就脱衣服,确实容易受风的好嘛!”
楚河“嘿嘿”笑了两声,欺身到他身边,“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又热又胀,浑身是火,你既然这么好心,那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消消火吧!”
当午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爱欲和熊熊的火苗,心头一紧,菊花一凉。
“大影帝,您饶了小的行吗?这上午的戏我都不知道怎么坚持下来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屁股像火烧一样,你这会儿要是再来一次,估计我也下不了你的房车,拍不了下午的戏了。”
楚河见他边朝后躲边摆手抗拒,哪里肯放过他,高大的身体亦步亦趋,两步便将他顶在车上。
“你放心,下午的戏非常好拍。你的戏份就是发高烧躺在炕上,人事不知,也不用说话,主要是拍我的独白和内心戏……”
当午被他整个人压在车箱上,呼吸不由自主地紧促起来,尤其是听到他说的这番话,更是又急又气。
人家影帝的意思表达得已经很清楚了。
你根本不用担心屁股的事儿,也不用担心能不能走路或是坐着,因为今天下午的戏你只需要躺在炕上装死就可以了!
楚河慢慢解着当午的衣衫,“而且我觉得你现在演戏还在入门阶段,最欠缺得就是体验,所以,我想帮你增加这方面的体验,你懂吗?”
楚河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男低音特有的磁性,在耳边传来,说不出的诱惑和动人。
可是影帝先生请你等一下再诱惑我好吗!
什么叫我欠缺体验,你想帮我增加什么体验?我真的不懂哎!
当午:“我没懂你说的意思,你刚才不是说下午是拍我高烧昏睡的戏吗?一个昏睡的戏,你想怎么帮我增加体验?”
楚河嘴角向上翘了翘,露出一丝痞痞的坏笑来。
“要想演出一个发烧病人的症状,当然不一定真的要发烧生病,可是如果我们在沐浴间的水里共渡一个中午,让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