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仍是给几条皮带捆死在背後。
皮带捆绑住他的手腕与手肘,另外缠锁在裸露的肩头,不让他有任何机会挪动手臂。
疼痛的双腿,也受到同样待遇,给几条皮带牢牢扣住,就像绕线的纺锤一样,密密麻麻的皮带,将双腿密封裹住,不留半点空隙。伯爵说,这样可以把液全保留在gāng门里,增加液吸吮基因的机会。
他的嘴里,仍塞着在实验室里便已塞进的箝口球,而固定箝口球的皮带也未取下,这是防止他与弟弟交谈,或是有轻生的念头。
伯爵的威胁没有说错,这样比死还惨的处罚与羞辱,的确让他由衷地後悔,自己为何生为一个斯威尔兰人?
他最心疼的小弟,无助地昏死在地上,身体也像个烟薰火腿一样,给捆得密密麻麻的。
距离兽人的配种仪式开始,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托弗推测,他们兄弟的身体,起码已经各自轮过七、八个变种兽人的蹂躏。
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各种淤伤、赤痕,给不住挤捏的胸口,兀自渗着血丝;而可怜的gāng门,则被操弄得惨不忍睹,粉红色的gāng门壁,整个往外翻掀,gāng门口柔软的壁肉,给撕裂了老大的口子,血肉模糊,却又给大量液掩盖住,完全看不清楚。
如果是寻常男性,当伯爵再次开门,一定只能看见两具残尸。然而,斯威尔兰的神奇血统,开始在两名王子身上发挥作用。他们的伤口,以惊人的高速,逐渐愈合;出血缓缓止住,青紫色的肌肤,慢慢回复成洁净无瑕。
肉体可以自愈,但连串的体力虚耗,两兄弟都已经疲力尽,多米甚至气息微弱地趴在地上,打被掷进来之後,动也没动过一下。
托弗焦急地靠了过去,因为手脚被绑,只好像条大蛇一样,扭曲身体,在地面上缓缓曲伸蠕行,贴近弟弟身边。
『多米!』
欣喜地确认弟弟还有气息,托弗竭力让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在这冰冷的地板上,分享彼此的体温,作着他唯一所能作的呵护、打气。
『这些恶毒的血族不会停止的。』勉强维持着脑子清醒,托弗很清楚地明白这事实。
『我们一定得想办法从这逃走,一定要┅┅而且┅┅要在他们繁殖成功以前。』
想像自己怀着这些野兽的后代,并且为它们逐一产下异变怪物,而一群兽头人身的污秽兽种,亲昵地唤自己『爸爸』!
托弗瞬间就有着崩溃的疯狂,如果不是极大的自制力,他甚至想就这麽死去,用以逃避那令人作呕的肮脏命运。
当他为了这恐怖的想法而担忧,并试着图谋对策,一种早已施放在地牢里的无色气体,再次夺走了他的意识,让两具伤疲交煎的肉体,一起倒在黑暗的牢房石板上,进入深沉的睡眠。
「吱嘎嘎嘎~~~~」
厚重石门缓缓地被推开,微弱的灯光透入,乍现的光明,刺得昏沈中的神奇兄弟睁不开眼,畏惧地往墙角缩。
博格和格雷冲了进来,指使手下粗野地将这两个男人扯着双脚拖出,再缓缓带往实验室。
过去几天的遭遇,不用问也知道对方意图。惊醒过来的托弗、多米,竭力挣扎,拼命拖延进入实验室的时间。
面对英士兵,花拳绣腿的抵抗起不了什麽作用,没几下功夫,两位斯威尔兰少年英雄,神情悲愤地站在实验室里,面对他们最大的仇敌,血族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