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对于五妖来说并不很重要,他们既没有留后的责任,也没有凡人血脉传承的观念。妖生长长又漫漫,短的有数百年,长的有几千年,在漫长的时间里,有几个崽子或者一个也没有,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可有可无无所谓的事情,来生也不知道会变成个什幺东西,自然是在此生活着的时候凭借此生的能力肆意享乐才最重要。
因此噬牙那话在胡媚与解思齐心里根本惊不起一点风浪,就似阵微风般从两妖耳边轻飘飘就过了,解思齐甚至毫不客气的对着噬牙离去的空气嗤笑,谁也没有注意到李大柱低垂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
在李大柱看来,噬牙看他们都是男子,自然说五妖生不出孩子,但“血脉”这事却是再一次出现在李大柱脑子里了。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样想的,他既害怕自己真像个妇人一样大肚子生产,又隐隐期待自己能生下一个孩子,一个自己的骨血……李大柱垂眼盯着自己的肚皮看,他暗暗想:能生吗?能生吧……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如今一身骚味雌雄共体之身已叫狼王一眼看穿,噬牙说的“不能生”指的是他们人妖有别罢了,胡媚和凌云曾诓他可能怀子,五妖谁也没有解释否认过,李大柱自然不知道这一茬,如今旧事重提他竟然渐渐的越想越有些期待,当下便是悄悄缩了缩女穴。
如今徐虎他们三人带着数位仆从,老老实实的像凡人的样子在外谈生意,以凡人的脚程今夜是回不来的,徐府里只剩胡媚解思齐李大柱三个,他的这点异常到了晚上就显现出来了。
夜里解思齐沐浴去了,大床上就留下胡媚与李大柱两个,胡媚发了骚脱光了衣物趴在床上,翘着白花花的屁股回头冲李大柱直喊着:“奴家sāo_xué好痒啊,相公快来操奴家呀……”李大柱瞧他自己反手扒开屁眼的骚浪样子胯下孽根直跳跳的便立了起来,换作昨夜他当下便举了这巨物插进去了,今夜却因为白日里那一遭令他有些分神,比起蠢蠢欲动的雄根,他更惦记自己的雌穴……想叫人插穿他,将浓浊的阳都射进去,好让他怀孕生子……只是他哪里好意思像胡媚那般想怎样都直接嚷出来。
李大柱盯着胡媚那被扒开的玫红色的sāo_xué,到底还是解了裤头举着雄根插进去了,那sāo_xué惯经风月的,被雄根一插立刻知趣的将这大棒紧紧裹住,李大柱被这湿热的穴吸的爽极,本能的挺着跨前后抽动起来。
胡媚被插的舒爽,软软地趴在床上哼哼:“嗯,嗯……相公用力……用力操奴家,啊……好粗,把奴家的xiǎo_xué撑得好大呀……”
李大柱一边操着胡媚一边解自己的上衣,他两个奶子太大了,平日出院子都要绑着裹胸遮掩住,那白色的裹胸压了他奶子一天了被奶水沁得湿透,显出底下两粒褐色的大奶头来,李大柱这裹胸一扯,擦得那骚浪的奶子犯起了痒,奶头硬硬立着,李大柱索性挺着两个奶子伏在胡媚背上,一边耸动着大一边顶着胡媚光滑的背磨蹭,蹭了胡媚背上全是白色的奶汁,奶香味沾了两人一身。
这软软的奶子肉、硬硬的奶头在胡媚背后按得极舒服,爽得他扭着身子喊:“相公的奶子按得奴家好舒爽……啊,相公好棒好厉害,大棒棒操奴家的sāo_xué,大奶子按奴家的背,好享受好舒服……”
李大柱给他喊得红了脸,可奶子实在想要被揉搓,只好仍就着这姿势操弄,那雄物在媚肉里左插右捅,突然顶到一处软肉,弄得胡媚颤抖着尖叫:“啊呀!相公顶到奴家的骚心了!”李大柱跟五妖混了好些时日,知道那处便是后穴内最要命的地方了,当下便顶着那软肉不断的用力捣弄,捣得胡媚哎呀哎呀地叫唤,扭得像条脱水的鱼,没一会就拱着屁股“啊啊啊!射了!被操射了!”那阳直射到自己脸上去,他自己伸长了舌头舔净了。“相公好厉害……把奴家操射了……”他软软的翻了个身面对面搂着李大柱,一缩一放地蠕动着sāo_xué,“相公的好大好好吃,继续操奴家嘛。”
李大柱如今是七分兴致在情欲上,还有三分惦记着想要被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