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爷被经理押着上来,郑万让经理滚。
那个少爷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见此阵势哇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给郑万磕头,一边哭号一边说:“老板,我奶奶病了好几年了,全靠我一个人赚钱吊着命啊……”
郑万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让你来听你说这个的。你们本来要做什么,给我做啊?”
青年凄凄惨惨地膝行过去,真挚地说:“老板,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没什么啊!”
“别跟我这放屁!”郑万朝着青年心口踢了一脚,青年捂着胸口半天没起来。
张越阁终于攒出了点力气,爬过去摇了摇青年,说:“小孙,小孙你没事吧?”
郑万冷笑一声,看那个青年半天缓过劲来又跪了起来。郑万对他说:“你给我给他弄硬,然后做。”
青年青着脸不敢反抗,伏在张越阁身上,扒下他的短裤为他咬。
郑万看着两人的动作,简直恶心得想吐。
过了半天,张越阁的阴茎仍旧是软塌塌的一条,郑万对青年说:“就你这点本事,还出来卖呢?”
那青年加了把劲儿,把张越阁的阴茎嘬得啧啧发响,业务熟练得让郑万看得都有些胯下燥热。可张越阁底下仍旧是没有反应。
张越阁拍拍青年的头,把他推开。
青年又开始哭,哭着说:“老板我跟您说我们真的没什么,张先生他不行的……”
郑万一个头大,问张越阁:“你不行?”
张越阁点点头,说:“我不行,您叫他走吧……”
郑万于是对青年说:“滚!”青年连滚带爬地一溜烟跑了。
郑万又一脚踢上去。“你不行,你不行他妈的你娶什么老婆?”
张越阁被打得半条命都没了,哀求道:“是我不好,您饶了我吧!”
郑万低头看了看张越阁大小形状都很正常的阴茎,道:“我看你要这玩意儿也没用了吧?”说着一脚踩了下去。
张越阁惨叫一声向后躲去,郑万却踩得更重,硬质的皮鞋底在张越阁的睾丸和阴茎上碾压。
张越阁突然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呻吟,双手抓住岳父的叫,抬起头来直直望向郑万。“求您了,不要……”那眼神更加的诡异,发红的眼圈,充血肿起来的眼眶,睫毛依旧那么长那么密,阴影下的双眼水亮又幽黑,好似充满了某种渴望。
郑万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你他妈的不是来这儿买屁股的,你他妈的是来这儿买操的!”说着脚下用了死劲儿,重重地碾了下去。
“啊!”张越阁大叫一声向后倒去,而那叫声却不全是痛苦,又好似有几分欢愉在里边。
郑万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