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祈沉默了好一阵,“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有些烦躁而已,绝对不是针对你的。”
“没什麽,回去吧,父亲大人应该已经回去了。”尼德拉只是微微笑了笑,拉起了祈的手,带著他往前走。
祈任由著尼德拉冰冷的手覆上自己的手,垂首轻声道:“尼德拉,对不起。”
“为什麽道歉?你没有什麽对不起我的,怪就怪我爱上了你吧,所以才会太在乎你了,算了,这些话你就没听过吧。”
尼德拉的话让祈的身子明显一颤,抬起头睁大了双眸盯著尼德拉高大的背影,步子也跟著放缓了下来,困惑的问:“为什麽?”
“没有什麽。”尼德拉也放慢了脚步,紧紧的握住祈温热的手,沙哑的声音透著无奈,“爱上了,就没有什麽理由,不是吗?”
“是吗?”爱上了就没有什麽理由,真的是这样吗?
两个人一前一後的走在帝都的繁华街道上,嘈杂声弥於耳际,若有所思的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凯米修斯独自回到房间,弥尔已经在房间中等候了。皇宫中的金碧辉煌与科温城堡的暗沉形成了鲜明对比,耀眼的水晶灯让即使夜晚中的房间也犹如白昼,雕梁画柱的房间透露浮夸与庸俗,但却显示出了帝国在大陆的强盛与实力。
“您怎麽独自回来了,夫人呢?”
凯米修斯并没有理会弥尔的询问,而是到木制酒架上取了一瓶红酒倒进了晶莹剔透的酒杯中,暗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如同鲜血一样妖异,“他们像吗?”
“哈?”弥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边将凯米修斯脱下的外衣挂在衣架上,一边询问,“恕小的愚笨,还希望大人说得再清楚一下,他们是谁?”
“祈和月。”凯米修斯啜饮了一口红酒,动作虽然粗暴,但依旧不失血族的优雅,这是被称为真正的贵族,第一代贵族们才有的优雅,散发於举手投足之间彷佛与生俱来。
“小的直话直说了,夫人虽然和月夫人有几分神似,但少了些许的韵味。”
“你说的也对,但我觉得,他们并不像,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曾试图在他身上找到月的影子,可是越是努力的寻找就会越失望。月说过他爱我,而他只说过恨我,月说过他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每天都能见到我,而他看到我只会颤抖。”背靠在吧台上,凯米修斯对著灯光举起杯子,凝视著酒液在灯光下的颜色变幻。
弥尔致的面容依旧是冷漠,找不到任何破绽,“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他们本就是两个人,这样更好,不是吗?”
“老爷说得自然很对,可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夫人的宫廷礼节,明天在婚宴上,夫人需要有足以应对的礼节。”
就在两人交谈间,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凯米修斯剑眉微蹙,冷冷的道:“进来。”
房门开启,最先走进来便是尼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