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开。“你……你不要再来!”
沧月有些害怕,这样的交欢很恐怖,时长太长了,没有谁有这人的持久力,谁跟虞子骞上床肯定会被做得很惨,很不幸地,他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你想要去找别人,这里也有卖的。”见虞子骞眼眸眯了眯,沧月吞了吞口水,杏眸委屈的水气都快变成泪水了。
虞子骞也就吓吓沧月,他不会随便上谁,这一点很早就跟沧月讲了,沧月一直都没听进去。
“我要走,很晚了,凤翎会找不到我。”沧月移了移身体,他已经出来很久,凤翎跟他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可没想到他才这么说,虞子骞的眼神更可怕。
“他真的在等我,我不能失约。我们的事不要跟谁说,你也有莲心,还有沉香……啊放开我……”沧月被搂过去,三两下衣服就被虞子骞撕碎。
“呜呜……还我衣服!这是新的!凌霄给我的新衣服!”
虞子骞又是一阵郁闷,卓凌霄对沧月的心思全府里的人都知道,偏偏沧月还一直以为卓凌霄是兄长,整天往卓凌霄的院子跑,哪天就失身在那边了。
“我给你再买。”
“那是凤求凰,定制了很久。”
“我也给你定,不,给你定更好的。”
“可是不能马上穿。”
“不必穿了。”虞子骞不就是不想让沧月跑掉才撕碎了衣服,那衣服的质量不错,先前他那么大力撕扯动作都没坏,还得用暗力才能撕破。
沧月愣了愣,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不依了。“上了我还敢限制我的自由,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要去找凤翎”
“我是你男人!给我闭嘴角!”
被虞子骞大声吼了,沧月吓了一跳,想虞子骞杀戮极重,大老粗的爷们都被他一吼吓到,更不必说沧月了。
“呜呜……不要不要,我有公主就好。”这下沧月哭得更厉害了。
虞子骞算是怕了沧月了,沧月死活不认他,吓也不成,打也不成,难道拿刀逼?怎么就觉得窝囊的是自己?估计拿刀架着沧月,沧月也不会认账。
“别哭了。”最后还是虞子骞软声相劝,“我们床也上了,关系是撇不清了。”
“可以分清,只要大家都忘了。”
“分不清!”
“你这么凶,公主不会,玉不会,谁都不会。”
“你跟萧玉上过床?”危险的视线直逼着沧月,公主是女人,而萧玉是男人,这对于虞子骞来说意义不同,只是他还不知道那个人人以为是大美女的公主,是宫逸飞假扮。一个大府邸,里头每个人各有来历背景,没能交心,不知对方秘密。
沧月咬着唇,缩到角落,他怕虞子骞发怒的样子,平常风流的模样还是平易近人些。而且,现在虞子骞似乎在意他与别的男人有关系。“你才是第三者,不要要求我。”
虞子骞竟然有一天会败得惨烈,柔弱的人他不忍打骂,但沧月一句一字都是比他风流更无情,沧月根本就是没长大的孩子,被人宠坏了。
宠坏沧月的,就是沧月从小跟着的人,杰斯尽他所有倾心爱着沧月,不忍沧月委屈害怕,默默爱着守护着,沧月的纯良天真有时已经超过想象,就是他的这种性格,注意爱上他的人,只会被他比较、不以为然,更甚者认为是兄长本来的爱护方法。
虞子骞从有开始想保护这个人开始,就没有骄傲的资本。而且沧月有着不同于古人的想法,更开放的性观念不会让他一上床就认为男人是天,必须围绕着男人转,要说在爱情这方面,虞子骞也被他的情人宠着,所有人都爱他迁就他,为他做事,就像上一次,沉香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很短时间内无睡眠地抄了十遍夫戒。
叹了一口气虞子骞拉沧月入怀,他抱着沧月,沉默地感受自己的心。
“怎么会因为你的拒绝而心慌难受,我已经不正常了。”
沧月愣了。
“我放你走,不过你要记得,不许跟别的男人有牵扯,否则我先杀了那个奸夫,再杀了你。”
第八十五章能往后推?
虞子骞将自己的外衣给沧月披着,就是不给沧月新的衣服,沧月自然没胆量走出这房门。沧月生着闷气窝在角落里,心急着无法给凤翎传口讯,突然身一轻,整个人被虞子骞抱起来,沧月沉默着反抗,不理人不说话。
虞子骞将沧月抱着走到茶桌边,盘腿坐下,还让沧月坐在他的腿上,外袍宽大,沧月揪得紧紧但还是无法完全包住自己,只遮到重点部位又让身下若隐若现的墨绿华袍,衬着两条长腿,白皙又纤长,上头还有一些指印,那是欢爱时拉开双腿长时间按着的痕迹。
沧月突然脸色古怪,纠结地低着头,他的两腿间流下了没有清理干净的液,弄脏了虞子骞的衣服。
虞子骞拨开沧月垂下的额前几缕发丝,细细端详脸的轮廓,沧月的眼睫毛还很湿润,嘴唇红似火,肿得很,似乎再揉就能滴血,更好看的是脸上的红云,羞红纠结,好看的手指拽着衣服都弄得衣服皱巴巴的,就是不愿跟他说话。
“咚咚……”
突然的敲门让沧月微僵身体。
“进来。”
沧月赶紧遮着自己的身体,虽然他们坐这里有屏风挡着,进来的人看不到里头,但这让他不自在。
“不要紧张,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进来的只是送热水来的侍者,他们训练有素,摆弄好一切就退出去了,末了关紧了门。
沧月松了口气,不想接着更大的考验又来了,虞子骞要跟他一起洗澡。
又被抱起来的沧月,心提高了,突然,披着的外衣被扯走,他心惊瞪着男人,但就是咬着牙不说话。
“难道你还想穿着洗?洗干净了就送你回去。”
后面的条件成交,可是能不能自己洗?
沧月越不说话,虞子骞越想逗他开口,可是这次沧月很倔强,被洗得彻底就是忍着不哼不叫。
较起劲来,吃亏的其实还是沧月自己,虞子骞借洗澡的名义,发挥最好的挑逗技术,让沧月的身体处于高亢,冲洗的热水,带着迷人的花香,闻得多还越让人热血沸腾。
“只要你开口,我就不做。”
沧月就不妥协,但他再隐忍也掩不了媚色对男人的诱惑。
“好吧,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沧月喘着气,全身软泥一般,其实他被挑起了情欲了,虞子骞反反复复总让他快要高潮时再降到低谷,再又让他上高峰,他永远也上不了最高,不上不下。
就算如此,他胜利了!不过沧月是胜得可怜让人爱。
他被抱起来,虞子骞帮他擦得干爽,再将他放回软榻。
沧月无奈地发现,他的情欲没法消去,小弟弟硬得很。
突然腿又被按着,从膝盖处被拉开,沧月紧张,但却见虞子骞伏下来,含住他的……
“唔”还没有谁这么为沧月做过,沧月的前面是处,现在被温热的口腔包住,灵活的舌尖勾弄着圆端和根胫,这要死的快感让沧月没死守住,忘情地呻吟,这一破功,再也忍不住喘息和伴着含弄的动作而轻吟了。
沧月的双手撑在身后,头仰着闭上了眼睛,他要死了,这比被插入的感觉更销魂啊,本能地挺腰,沧月的动作被男人察觉,沧月原来就是直的,变成喜欢男人但还是喜欢前面的感觉,这不是好兆头。
“嗯……”
虞子骞的手指突然沿着股间,滑着进入,让沧月的后面也有感觉。
沧月的身体又软了,失陷于咬与后庭的双重快乐。虞子骞是对的,本来沧月就有想要试前面,结果在以后总是享受在下的乐趣,他人又懒也不爱用体力,久而久之,就默认了男人们的要求。偶尔想反攻,却因为自己的小身板斗不过而放弃。
回到公主府,早过了晚饭时间。
“驸马,今天宫里有人来,等不到您就回去了。”
沧月一听香儿所说,心里咯噔一下,他跟虞子骞在外头混了一个下午,好些事没做,还没给个口信。惨了!
宫里来人肯定是云若然派来的。
“凤翎呢?”反正该来的总会来,沧月豁出去了,想到凤翎的约,沧月又问。
“凤少爷还没回。哦,对了,丞相也派人来找您,卓大人早些时候来过。”
“你怎么说?”沧月记得自己好像答应今天要找个时间去上课,但后来凤翎答应带他出门,他不是已经去请假了?慕容邺怎么还来找人?
“当然说驸马累了,在休息。”
沧月本也觉得这个理由可以,但宫里来人时找不到他,其他人一深究就知道香儿在骗人了。
沧月有点头疼,现在他谁也不想见,累得碰到床就能睡着了,之后他打发了香儿,脱了衣服就爬床睡了。
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沧月睡得死死,他真的累得很。
不久,屋里出现一个身影。那人走近沧月的床,坐在床边拉起沧月的手探脉,俊眉越锁越深。
慢慢抱起沧月,来人取出一颗药丸,撬开沧月的嘴,喂下。来者正是卓凌霄,沧月中蛊他知道却暂时不能解,同心蛊必须两个中蛊之人在一起治疗,也得同时根治,现在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很棘手。
慢慢放下沧月,突然那敞开的衣领,现出满是爱痕的肌肤。
卓凌霄眼眸微缩,伸手再扯开些,发现底下的更多。
“唔……”沧月被调教得敏感,卓凌霄轻碰皮肤也让他颤抖。
卓凌霄赶紧回手,心情复杂得很。只留给沧月一些皮肤药、润肠药和松弛药就离开了,他不敢给沧月上药,估计再碰沧月接下去肯定会变质。
翌日,沧月黑线地拿着三瓶药,只道是虞子骞送来。再看到那瓶润肠用的,他几乎想将药摔在虞子骞脸上。
最后,沧月觉得丢了可惜,便每一样都用上了。吃了饭,沧月先去慕容邺那边报道,他是睡到日上三竿,去时慕容邺没怎么搭理他那就是丞相大人有怨气。
因为迟到,沧月很狗腿地倒茶扇风,等慕容邺将文书看完了,也没要教沧月什么便让沧月回去了。
沧月一直都没有注意旁人的目光,先前接他进院的夜华就因为闻到他身上的药味而错愕,那慕容邺又怎么闻不到?
这些药的药香味得有半个时辰才消。
“驸马,快到前厅去,宫里又来人了。”香儿跑得很急,一见沧月就拉着人走。
沧月不想去,却不得不去,到了大厅,果然见是上次的黄公公。
黄公公三言两语说明了来意便催促着沧月赶紧进宫面圣。
皇帝旧病复发又关他什么事?而且云若然健康得很,有病也是装的,现在倒好,成了让他过去的借口。
沧月自上次见云若然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再进宫他心情复杂,等到快到宫门,沧月大惊失色,直喊停下回府。
“驸马您别再折腾老奴这身老骨头了,都到了宫门,见皇上可比万事大。”
“不行不行,我真得回去。”至少让他回去拿云若然的玉簪再来啊。
“李总管来了,驸马还是移驾吧。”
沧月被半拉半推进了宫,宫人死活不给他往回走,每人几乎脸上如丧考妣般,沧月最后以身成仁,硬着头皮走向云若然的住殿。
门开了,沧月才踏进一只脚,便被里头的人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