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如坐在那热物上,小肚子里凸出了那大脑袋的形状,花心也被动的随着肉茎起舞,仿佛那层软肉就要被他的肉茎顶薄顶穿。
穴里那往外排挤着的压力,让他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狠下心,用力的挺进一阵,全身的快乐在他的撞击下都形成了共振,欢愉被几倍几倍的放大。她颤抖着,享受着这股迟般的愉快。肉茎冲破了层层关卡,也冲破了穴里最後一层屏障,小zǐ_gōng被他的连番击打扣的张开了小嘴,吃进去了欲物的大脑袋。身体里的疼意很快被更多的快感冲散,那要被毁灭般的快乐,让她在那根粗大的巨物上抽噎。
“唔唔…轻点,轻点…要破了!”仿佛那肉茎在yín水的浇淋下从她的身体里如雨後春笋般的冒了出来。而滋润他欲物的就是那源源不绝淌出来的yín汁。
那又重又快的节奏,让一股巨大的欢愉在这具敏感的娇躯上奔走,右手勾上他的脖子,身子却被撞的前倾,小腹不时被撞的凸出一块。她呻吟,她颤栗,她尖叫,可是还是排解不了那越积越多的愉悦,肉茎捣进蜜潭,多汁的穴里被插的yín水飞溅。
“啊…啊…”她只能放声浪叫,以此来承受他迅猛而快速的捣弄。又被推到了玻璃上,被迫的翘起她的臀,臀部敞开,xiǎo_xué蠕动着接受他狂野的进犯,快乐的哭泣,迎接他掀起的新一轮的情潮。
“唔唔…秦天,你够了!”顾思卿无奈的任身後的男人为所欲为,而他竟又蠢蠢欲动的拿起了那根被冷落的玉势。他对自己的後面虎视眈眈了好久了。难道以後的她得时时的夹着臀部,当着那网络上所说的“捂裆派”,而他的癖好还真不敢苟同,的确,在亮堂堂的室内,在特殊材质的玻璃的房间里,她能看到外面的情景,可是房间里的两人却如无人般的欢爱。那仿佛被人窥视的异样,让这次欢爱又比平时更刺激。而且他还不时的把他盒子里的那几根玉势端详。
“卿卿,要不我们哪天再试试!”他跃跃欲试,下次得买点膏药来,上次他家亲亲老婆好不容易点头了,可他太急,在前穴里插的恣意,拔出来的时候就那麽冲动的对着後穴压了进去。当然最後没成功,卿卿的那里还流血了,当时把他心疼的,而且他被卿卿罚了好久。他家妹妹可是在他们的房间里住了整整20天,他吼谁凶谁,都不能对他家妹妹凶呀。只要一声爹地一喊,他就觉得有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感觉。那是任女儿说什麽都同意。
“嗯…你轻点!”她真有点要发脾气了,把她的脸撞的在玻璃上蹭的都快脱皮了。虽然她也疼女儿,可是他那是完全被女儿牵着鼻子走,被憋久了怪谁呀,还不是怪他自己。现在大白日的把她拐来办公室按照他越来越离谱的剧本走。竟然又来人妖恋,而且不知道他怎麽搞来了一块狼皮,大热天的就套在身上,还说这样有感觉,不过那银狼面具还真的挺有feel,邪肆而神秘,让她还真被蛊惑了好一会。
“嗯嗯…轻点…”嘴上说着轻点,可是吃起来还是不管不顾。
☆、(14)春草地1(辣)
“小姐!”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焦急的嚷着,自家小姐怎麽这麽不省心的呢,老爷他们早就说过了现在的日子不安稳,附近好几家的姑娘都被祸害了,搞得这里人心惶惶,连白日青天的都不敢在大街上行走。镇上到处都在说可能有妖物在他们西昌县呢。
“小栾,你可比娘亲还要罗嗦哦!”少女一身书生打扮,纸扇摇摆,颇有几分风流。身边小婢更是痴痴地望着,自家小姐真是女身美艳,男装宜人,害她一颗小心脏都随着噗通噗通直跳。
街道上,人影形色匆匆,一阵冷风吹来更能让行人脸上露出惊恐,就怕下一刻,有妖物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们扑来。
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她只觉神清气爽,从小立志保卫家园,甚至想成为第二个花木兰。可是爹爹娘亲竟然要给她定亲,而且定亲的对象都给她选好了。还说是世家的子弟,门当户对,拜托,她又不是不认识,那男的小时候就是一副懦弱的得性,一个大声,都能让他一句话分成多句话来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