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最近又纳了几个娈童,日日繁忙,哪里管这些琐事,且大夫人惩戒妾侍那是理所应当的,你就别管了,你爹爹只叫我转告你,再不得皇上宠爱便……”萧母想到老爷不禁害怕得直哭。
“便要如何?”
“便要休了为娘!”
萧子恒气急,一拍桌子:“他敢,他若这般对娘,我定告诉陛下!”
萧母拉过萧子恒,握着他的手,“儿啊,听娘的,莫再和陛下怄气了,你好歹是皇长公主的生父,有了这层依靠,后半生怎么都比为娘要强,且你哥哥北雄一直对为娘很照顾,没少替为娘求情,你就别再闹了。”
德妃其实很清楚,陛下又怎么会去管相府的后院琐事,这就是自己的悲哀之处了,再得宠,还是要沦为家族的牺牲品,可恨,可悲,又无奈。
两人正说着体己话,内侍监已催促:“娘娘,夫人该回了,仔细过了时辰!”
后宫妃嫔家眷探亲,是有时间限制的,mǔ_zǐ依依不舍,又匆匆交代了几句,下次见面还不定是什么时候。
除夕夜宴之后,皇帝按照祖宗的规矩,只陪着皇后守岁,皇后竟传了赵贵人一同入凤仪宫,御奴只当是皇后喜欢自己,高兴得不得了,三人说笑着,皇后拉过御奴的手:“弟弟,本宫之前不知你性子如此和婉,对你诸多挑剔,原谅哥哥啊!”
“皇后娘娘,御奴不敢,能伺候陛下和娘娘,是御奴的本分,亦是福气。”御奴小心说着,瞟了皇后一眼,见皇后眉宇全是温和,不由得亲近起来。
皇后笑道:“弟弟可有想过为皇上开枝散叶?”
御奴一愣,呆呆道:“这个……御奴不敢想,诞育……宫中自有规矩的!”
皇后莞尔一笑,嗔怪道:“陛下瞧瞧,这傻弟弟竟连这个都不敢想!”
女帝见皇后和御奴相处得十分融洽,也十分高兴:“奴儿进宫不到一年,难不懂这些。”
皇后嗤笑,剥着橘子,递了给御奴,御奴慌忙起身,皇后见他战战兢兢,十分喜欢的拉着御奴:“瞧瞧,弟弟虽然出身小户人家,却比宫中许多兄弟更懂规矩,今日是除夕,弟弟不必见外,咱们都是陛下的男人,本就是一家人,弟弟身子未进行仪式,自然不能受孕,哥哥冒昧问一句,弟弟可是真心喜欢陛下,可愿诞育皇嗣?”
女帝望着御奴,目光灼灼,似是询问,御奴羞得满脸通红,皇后便道:“弟弟不说话,便是不愿咯?那好,哥哥便求皇上撤了弟弟的绿头牌,从此也不必侍寝了。”
御奴哪里肯依,没了皇帝,长夜漫漫,怎么熬得过去,且这大半年承宠,对皇帝的圣明都看在眼里,对皇帝的王者霸气是又敬又服,一颗心早就沦陷,当下忙分辨道:“别……娘娘,莫要取笑奴儿了。奴儿……奴儿……自是愿的,但奴儿知道规矩,不敢求,只请陛下做主。”
说完,脸红如番茄,女帝哈哈大笑,拉过御奴坐在膝上,冲着俏脸便是一吻,御奴身子立刻一阵yín痒,攀住皇帝,酥软在其怀中发情起来,皇后心中气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