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两壶吧,够吗?”
“不太够。”赵十摇摇头,又让赵七喝了几壶,最后肚子都被撑得滚圆,才终于让他停了下来,解释说:“一会儿你要大量发汗,若是体内水分不够,怕是会很难受。”又朝岳听松道:“岳少侠,接下来我要为七哥去除字迹,你能否回避一下?”
岳听松道:“我不会打扰你的,给你打个下手不行么?”
赵十看向赵七,赵七想了想,道:“让他在这里吧,我也安心些。”
赵十深深呼了一口气,没有再坚持,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好啊。”
他将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几根蜡烛,一捆熏香,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工具。
“留青所制的颜料其实是暖香阁用于标记娼妓的,轻易消不下去,可若是受热,却会浮出皮肤些许。”赵十先燃起了镇静宁神的熏香,又取出一根蜡烛点燃,介绍道,“这蜡油里添加了我做的药粉,可以黏住颜料,待蜡油干掉揭下,字迹便会淡去一分。反复几次,大概就能成了。”
赵七松口气道:“我还以为你拿出蜡烛是要烤我呢,不是就好,来吧。”说话间,他已经脱下亵裤,将衣袍撩起,就屁股朝天趴在了床上。
赵十眼眸暗了暗。那细白肌肤上布满吻痕齿印,一直延伸到股沟内侧,而带着一身yín_luàn痕迹的主人毫不为此羞耻,此时还在自己用手摸索着后面,试图将臀瓣分开。
“这样行吗?”他偏头问。
“唔,还差一点,我帮你吧。”岳听松道。
接着,赵十就见一双碍眼的手就覆了上去,帮着他把整个隐秘之处暴露人前。
“行、行了。”赵十哑着嗓子说。蜡烛燃烧了这一会儿,已经有烛泪滴下,他微微倾斜,准确地滴上敏感的皮肤。
“哎、哎呀!”赵七一声惊呼,整个身体窜了一下,“好烫!”
“我在自己手上试过了,不应该这么疼啊……”赵十为难地说,“七哥,你这样一动,蜡油都流下来了。”
赵七骂道:“笨蛋小子,你手上和我这里是一回事么!这么烫,让我怎么忍!”
岳听松两只手都放在赵七屁股上,也腾不出手来按他,心里又心疼又着急,只恨自己没有生出十八只手。
赵十想了想,问:“老爷曾经让人给七哥打了一只春凳,是不是放在这屋里?”
赵七脸色一变,半响方低声道:“在床下面,你把它拉出来吧。”
赵十找了一会儿,就拖出来一只造型古怪的春凳。
“哈,果然在。我记得九哥跟我说过这东西怎么用……”
这张春凳的大体形状倒是与寻常春凳并无不同,可是赵七一趴上去,就立刻显出端倪。双手双脚处都暗藏机括,赵十拉出轻巧一推,他的四肢便被牢牢缚住。而双腿处也有玄机,竟是用活动的两块板子拼在一起,拉开之后,就能将春凳变成一个“人”字。赵十摆弄了一会儿,便把赵七弄成个腿根悬空、双腿大开的姿势。虽然现在穿着衣服还没什么,但若是将衣袍撩起,后庭处将一览无余,而赵七的阳具则顺势悬空垂在下方,正是个很方便把玩的高度。
岳听松再怎么没见识,也隐约觉出有些不对,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赵十还边摆弄边庆幸道:“七哥平日都是跟三哥五哥和六哥他们玩这凳子,九哥上次跟我说他只轮到过两回,还好他没记错,不然我还真是不知该如何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