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的哥哥,“我不叫清软,我叫傻子。”
肖昼心痛的看着木清软,“你不傻,和我回家吧清软,我求你了。”
“不能,和哥哥回家,和哥哥回家,傻子会被打。”木清软摇着头,抱起碗,起身便要走。
肖昼看到木清软的脚时,呼吸一窒,他的脚…断了。
肖昼一把抱起木清软,不顾他的挣扎就往车里塞,但是动作却是极其的温柔。
“不能走!会被打的,会断的。”木清软瞬间哭了出来,眼里满是害怕,要是自己跑了,会被打断四肢的。
“乖,不哭,没有人敢打你了。”肖昼紧紧的抱着木清软,也不嫌他身上都是污渍。
“开车,去a市。”肖昼对着驾驶座的王恺道,“先去a市的医院。”
王恺点了点头表示回应,不耽搁,直接往a市开去。
车上,木清软一直哭着,哭的肖昼的心无比疼痛。
“不可以走的,傻子不能走。”
肖昼温柔的哄着怀里的人,“告诉哥哥,为什么不能走。”
木清软哭的吸了两口气,“傻子,会被打的,骨头会断掉,痛。”
“不哭,哥哥保护你,哥哥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不怕。”肖昼抱着怀中失而复得的人,怀里的人瘦了太多,哪里一摸,几乎全是骨头,手上也都是伤口。
七个小时的路程,木清软早就累的在肖昼怀中睡过去了,王恺稳稳地开着车,安安全全的停在了a市医院的门口,“老板,到了。”
肖昼将怀里熟睡的人慢慢的抱下车,就怕碰醒了他,动作轻柔的进了医院。
木清软醒的时候,发现护士在帮他清洗,原本脏兮兮的身体都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露出了原来的皮肤。
当肖昼看到了木清软身上密密麻麻数不清的伤疤以及新伤时,恨不得立刻把对他施虐的人给杀了,旧伤还没好就添新伤,他该多疼。
木清软被做了个全面检查,最后主治医生拿着病例,“严重的营养不良,他身上的骨头有很多都裂过,右脚的骨头,是被强制性弄断的,可以接上,但是避不了以后是个坡足,还有,他的脑子有一点问题。他手臂里有个异物,要尽早做手术将它取出来。”
“谢谢医生。”肖昼道了声谢,看着躺在病床上木清软,“请安排早日手术。
木清软看天渐渐黑了下来,眼里满是害怕,肖昼注意到了,立马抱住发抖的清软,“不怕,不怕。”
“天黑了,天黑了,没有钱,会打。”
肖昼知道木清软在说什么,心疼道,“他们为什么会打你。”
“没有五百,没有饭,会被打,鞭子打。”木清软说话连不成一句,却说了重点。
“一天没有五百,他们会用鞭子打你吗?”
“对。”木清软重重的点头。
“没关系,哥哥陪着你,快睡吧。”肖昼耐心的哄着怀里的人。
见木清软很快的睡去,肖昼也没有离开。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医生将木清软的脚接好,也将木清软体内的东西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