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字以后虽然多了些被怀疑的危险，但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书看报了。

不过……

顾倾城想了想，抬眸看向他，有点担忧地问道：“识字……难吗？我听说，三四岁就要开蒙，年纪大就笨了。”

“不难，有我教你。”看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慕淮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慕淮有点懵。

顾倾城也懵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她想揉脸，擦掉那一块，可在他的眼神里，她不敢。

“那个……去书桌。”顾倾城弱声声地提醒，下榻穿鞋。

慕淮直接给她抱了过去。

椅子很宽大，顾倾城又娇小纤细，做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就是贴的有点近。

慕淮想了想，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倾城，这不是她名字？

顾倾城差点就念了出来，幸亏记得自己现在是不识字的人设。

她侧头看他，眉头微微皱：“这字好复杂啊，先学简单的好不好？”

“你的名字，倾城。”慕淮出声教她，“倾城。”

男人的嗓音低沉清冽，顾倾城心尖儿却莫名有些烫。

他一向管她叫顾七，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她名字呢。

原来他知道……

发现顾倾城走神，慕淮不由把毛笔递给顾倾城，指着面前的空白纸张，示意顾倾城照着写。

顾倾城瞥了眼不远处的钢笔，心里不禁有些庆幸，幸亏是用毛笔教她，要是用钢笔，她一写字就露馅了。

因为是第一次写毛笔字，顾倾城无论拿笔，还是落笔，都很生涩。

慕淮原本的不信，在看到她写出的字，也散了差不多。

他不再多想，细心教她。

或许因为倾城两个字笔画太多，顾倾城写的实在有点不忍直视。

慕淮不由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教他。

不知不觉，她从旁边坐着，变成坐在他怀里。

“是不是写的不错？”

看着与慕淮写的字样差不多的两个字，顾倾城有点满足感。

“嗯，很不错。”慕淮没忍打击她。

顾倾城又认认真真写了几遍。

突然回头看向他：“顾呢，顾怎么写？姓名姓名，总要有姓呀。”

慕淮微微顿了一下，提笔在纸上写起来。

等他写完，顾倾城有些愣住。

“这是……”

“姓，你的姓氏。”慕淮说。

顾倾城：“………………”

这不是“慕”吗？

当她不识字么，好吧，她现在不识字。

为了不露馅，顾倾城欢喜地学了起来，忍不住抱怨：“唉，怎么还是笔画那么多呢，我以前在家里，听家里去上学的姐姐们说学校会有考试，幸好我不用上学，要不然名字这么多笔画，等别人写完交卷，我还名字没写完呢。”

慕淮被她唉声叹气的模样逗乐。

听着男人闷闷的笑，顾倾城忍不住胳膊肘后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