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他享受着我的手指,直到我的阴茎再度硬起,才把手抽出来。这时他已经双腿大张,扭动着在恳求我了。
我伸出手,撸了他的阴茎几下,又走开来去拿床上的散尾鞭。“别动。”我说。
在他有余力思考这道命令以外的事之前,我挥动鞭子,打在他的肩部。
他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一阵长长的叹息。我又挥了一次鞭。鞭穗没有干脆利落地打完皮肉便回,而是裹在了他的肩头。他肌肉绷紧。“抱歉,”我说,“卧槽,亚蒙,我真的很抱歉。”
“没事,”他说,“再试一次吧。”
“我要是”
“来把。站姿放轻松。记住你的挥鞭模式。”
“8”字挥,反手向下劈。“8”字挥,扬手向挑。正手戳。反手戳。“8”字挥。“8”字挥。
“不错。”亚蒙说道。“但你要挥下去打到肉才行。现在你只是在用鞭穗蹭我。”
我哀号了一声。“这次示范肯定会烂出新高度。大家都会看出我其实不知所措一窍不通。去年你在我身上用了三种散尾鞭,而我连一种鞭子该怎么使还没弄明白呢。”
他转身道:“派对上的人不是来学怎么用鞭子的,他们是来看一场主奴之间关于信任的示范的。我们是在台上表演,又不是在主持工作坊2。这意味着我们以自己的方式来就好了。”
注2:workshop,现代管理学领域里的一种互动教学形式,有一定培训效果。
“感觉就是不对劲。我不应该用鞭子打你。”
“怎么不应该?”
我耸肩。“你是攻啊。”
“今天你就是我。”
“但我不想当。”我没想把这句话说成这么可怜巴巴的语气。“一开始很好玩,但现在我想做回我自己。我想让你来教我该做什么。”
“我现在还是可以教你。”他用我的声音说,却意外地显得低沉有力。
我瞪大眼睛。
“对我说‘转身面朝着墙’。”他命令道。
“转身。”我说。
“不对。”他双手抱胸。
“转身。”我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更大声了。
属于我自己的那双眼睛注视着我,其中闪烁着反抗的神色。我十分挫败。他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呢?
我张开嘴想吼出来,又合上了。亚蒙从没对我吼过。哪怕我熊得无法无天的时候也没有。哪怕是我先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