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了他一下。sw2里管这个叫“性骚扰”。我管这个叫“爱的抱抱”。
等我今晚从亚蒙那里取回钱包,就把钱准备好再寄给韦斯。
靠。要是韦斯明天跟亚蒙提起这事来怎么办?
我得跟他说别再提起这事了。跟他说这件事让我非常痛苦我再也不想提起了。给车保释要花多少钱?几百?几千?无论花多少,都会从我为旧金山之旅准备的基金里割肉。
没事。我可以在图书馆加班工作,可以在大街上卖麻绳编的首饰,可以在小巷给人咬。只要能赚到钱,让我干什么都行。
亚蒙的四十岁生日一定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四十岁生日。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白闪电”被拖车拉走过的事。
两点四十七。我得去会议厅b。
在这样一个糟心的下午,羞辱伯纳德威特迈耶可能是唯一一件可以让我重整旗鼓的事了。
我简直迫不及待。
chapter10
亚蒙
“她就是个神经病疯婆娘。”
这是我第十六次深呼吸了。自从看到那封电子邮件之后,我的肾上腺素水平就没下来过。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好拾我的烂摊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跟康纳说,“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只要这样跟她说就行了。”
“我不想跟她说这个。而且我再也不想跟她当室友了。我要搬走。”他看向我。“我暂时需要一个过夜的地方。”
我这才明白,他是在跟我打商量。“我跟亚蒙同居。”我提醒他。
“就一小段时间。我睡沙发就行,白天尽可能不在你们家逗留。”
“你和贝丝当了好长时间朋友了,”我说,“没错吧?”我试图基于康纳在刚才这十分钟里说过的话自打贝丝跟斯蒂芬妮好上,就跟魔怔了一样,天天都要保持寝室干净整洁,结果昨晚把他不小心落在客厅的城老鹰队球衣给扔了进行现状评估。
现状评估如下:我有比这堆破事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发病之前我们还是朋友。现在你和她都……”他停下了。
我?
“我们怎么了?”我问。
“你总是不在。我还想找点儿乐子玩,但你每次都要赶在宵禁之前回家。你不觉得亚蒙指挥你干嘛你就干嘛很奇怪吗?”
“他没指挥我啊。”我没指挥过杰克。
应该没有吧?
“最近他简直……简直就跟在操纵你的人生一样。贝丝也是一样。‘斯蒂芬妮要带我去看电影啦。斯蒂芬妮想让我们和她一起去听交响乐啦。’交响乐!贝丝一辈子都不沾交响乐的。”
“行吧,”我说,“我们言归正传。”
“你知道的,就是为什么她在对待公寓的事情上,态度变得这么奇怪!她之前从没管过我有没有把盘子放在水槽里几天不洗,或者把衣服到处乱放。但现在斯蒂芬妮经常过来,所以我们就得装得跟我们贼他妈爱干净讲卫生似的”
“别说脏话。”我不假思索地说。
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耳朵里长出了草一样。“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我们三个人得坐在一起好好谈谈。要不就明天?”
“你知道昨天在我看到老鹰队那帮傻逼自摆乌龙输得直播吃翔后,她建议我做什么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