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我本来该对亚蒙大发一通脾气的。我很好奇他在韦尔斯顿社区大学混得怎么样了如果他从床上爬起来了的话。不用忍受我自己的宿醉是多么棒的一件事啊?我希望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很难熬。我希望古恩教授在美国文学课上来回叫他起来。我希望他卷子上一个空也写不出来。我还希望他一鼻子都是科里格兰姆的体臭味。
只是除了闻体臭这件事以外,剩下的事情最后都是我自己倒霉。所以我也希望亚蒙在我身体里过得开心愉快。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我可以打包票,亚蒙能轻松搞定大学里的一切。这个“灵魂互换一天”事件只会加深亚蒙的信念:我学习成绩不行是因为我懒。
应该只互换一天吧?
我的意思是,来自冥冥之中的恶意又不可能让我在我对象的身体里待一辈子。
我看过这种身体互换、小孩被变小的电影。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时就完事了。
应该是这样吧?
距离劳拉埃尔姆斯过来面试还有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继续崇拜着我这具属于亚蒙的肉体,握着一侧的二头肌摆出健美的姿势,戳一戳我硬邦邦的胸肌,手也渐渐滑到了左腿内侧。用办公室的电脑放小黄片爱谁看谁看去吧,我已经有了这根爱情动作片男优一般、几乎要把紧绷的工作裤捅出个窟窿的巨根了。
我站了起来。我曾经用过这栋楼里的卫生间一次,还因为把水弄到了水槽外面被亚蒙训斥了一顿,所以隐约记得厕所的位置。我冲出办公室,寻找卫生间。
“亚蒙?”
一个有壮观的卷刘海的胖女人走近了我,向我挥着一张纸。
“你好啊。”我一边说一边将双手放在身体前方交握。
“我记不起来了,给茱莉亚买离职礼物的那十美刀你给没给我来着?”
“给了。”亚蒙一向对我说谎的熟练度感到震惊。我大多数时候都不是故意的。只是被问到我不理解的,或是说实话会惹麻烦的问题时,我就会很恐慌,谎言也就脱口而出。
在这个情况下,我告诉自己,这真不算句谎话,因为亚蒙十有八九已经把那十美刀付过了。搞不好早在茱莉亚还没说她要离开时,他就已经付好钱了。我有时候觉得他能窥视未来,在其中发现他将来要做的事,并且在当时就提前做好。
她摇了摇头,那头卷刘海纹丝不动。“很好,谢谢你。自从我让卡萝尔负责这张表格,我就有点乱套了。她少填了几个名字。”
“不客气。”
“下午见。”
下午见,为啥啊?“再见。”
我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闻起来像是放在春雨过后百合花田里的干净亚麻衬衣,深色的木质墙壁也令人心旷神怡。马桶座圈是人造木板做的。皂液器上贴着图文并茂的洗手教程。
我放下马桶盖,把裤子脱到大腿处,坐下,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
好啦,也许在我男朋友身体被我的大脑占据时,这样碰自己确实有点奇怪。但管他的呢,我也有生理需求啊。这根已经任我处置了!我把包皮推过guī_tóu我还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很喜欢这样玩亚蒙的阴茎。感觉超爽。我把包皮撸了下来,guī_tóu又出现了。
“你好呀。”我对它说。“今天你就归我啦。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身体后仰,上上下下撸起自己来。
我的脑中出现了我最喜欢的性幻想:门外人来人往,而亚蒙在办公室操得我欲仙欲死。亚蒙本人太规矩了,他是绝对干不出这事的。
但我意yín一下总不犯法吧?
把亚蒙想成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其实还蛮可笑的,因为他家地下室的箱子里有五种不同的皮鞭,有皮裤、束缚挽具、乳夹这个我们试过一次,把我吓个半死,亚蒙有时候倒会让我夹一夹他绳子、手铐,以及连黑洞受看了都怂的特大号玻璃假阳具。但刨去这些小情趣不算,亚蒙是个非常安分守己的人。他连从杂货店的货柜里取一点咖啡渣闻一闻味道都不愿意,因为他觉得那算是偷。
我用了好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