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手下的蚕宝宝涌动了一下,宁波轻轻拍了拍,又在江洛的脸上印上一吻,这才意犹未尽地下去了。
心里恨不得直接将那几只丧尸烧成灰,要不是这几个不长眼的,他现在就应该在陪他的祖宗睡觉。
宁波现在技术很是娴熟,拾这几个不长眼的丧尸很简单,一把火直接烧成了灰,随风飘散。
看着地上留下的焦黑印记,再抬头看一眼二楼窗户的位置,叹了一口气,还是拿工具将地方拾的一尘不染,省的祖宗出来一趟又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上去之后,宁波先在隔壁房间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站在了江洛的床边。
江洛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一道黑色的影子投影在自己的脑袋边上,怔楞一瞬睁开眼睛。看见已经完全拾妥当的宁波就定定站在那儿,呼出一口气,扯过被子搂抱着蹭了蹭:“你干什么呀,装门神吓人吗?”
宁波一把抽过他的被子,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小声喊道:“顾林。”
江洛摸着他短硬的发茬,愣了一下:“怎么了?”
宁波一个劲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由小至大,即使得不到回应该是不烦气地一直叫着。
江洛掰着他的脑袋把他从自己怀里揪出来,直直看向他的眼睛:“怎么了,是被丧尸咬了还是抓伤了,怎么那么不小心,我用治愈系异能帮你看看?”
“不是。”宁波深吸一口气,再抬起脸蛋时候满是幸福的笑容,“只是觉得现在的日子简直太幸福了,都不想去b市了。”
江洛翻了他个白眼,重新睡好:“你当我想去啊,要是这地方的吃的喝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也就想这样赖着不走呢。”
宁波小心翼翼地搂抱住他,动作尽量轻点再轻点,没一会儿江洛就感觉到脖颈处沉沉的,是宁波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了。
江洛摸|摸|他的脊背:“不管在哪儿,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宁波回应地紧紧抱住他,动作小心翼翼,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不放心,闷闷地回了个嗯。
江洛盯着他的胸膛看了半晌,脑子沉沉的,都是刚刚宁波折腾得太厉害了,他偏过脸鼻子蹭了蹭那发达的胸大肌,颇为傲娇地说:“现在小心有什么用,刚才动作还那么大的,就不怕伤到我了?”
宁波动作僵硬了一瞬,声音的笑意都带了几分勉强:“对不起啊,顾林,我最近是不是总控制不好自己的力气?”
夹杂着抱歉和失落、难过的语气让江洛也有点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拍狗头一样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忍不住小声劝慰:“也还好啊,是不是悄悄练习了,感觉这次技术见长啊。”
宁波猛地抱住他,嘴唇紧紧贴着他的,似乎要将他的所有话都吞吃入腹,一时间亲的江洛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软倒在他的怀里任君作为。
只是江洛也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反倒是一下一下珍惜地啄吻着:“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先睡。”
江洛嘴唇红肿,感觉都快闭不严实了,说话也有点漏风,眯着眼睛看不断凑过来的宁波:“你这样我还怎么睡啊?”
宁波狗叼着肉骨头一样地亲|亲摸|摸:“就这样睡,困了就能睡着。”
江洛心里哼一声,就算不想睡觉这样一下一下的也很烦啊。只是他有心想跟宁波辩驳,奈何太困了,真就在这样的骚扰下慢慢睡着了。
宁波手指抚过他致的嫩的几乎出|水的脸蛋,指甲不小心搔到江洛的嘴角,看着睡梦中的人不舒服地皱了皱脸皮,慌乱|抽回手来,五指张开看着昏暗灯光下泛着淡黄色光晕的手指关节,喃声说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处理丧尸之后,宁波莫名感受到一阵心悸,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胸闷气短,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