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没点防备,腰前的裤带被轻松扯开,内裤跟着运动裤一起被扒了下来。江帆平日里爱运动,身材很好,屁股也浑圆挺翘。大概顾忌着室温不太高,八六只把他的裤子扯到大腿根,只有光溜溜的屁股蛋留在外面。暗色调的背景里,那一片肉色拉拽走视线,反倒更显得色`情。
几股绳在空中扬起弧度,“啪、啪”地在屁股上落了两下,饱满的臀肉随着抽打的动作小幅度颤抖。内裤边儿仍绷在江帆的大腿上,勒着肉,那边缘也勒出一点粉。
“……唔、呃。”
江帆习惯性地用牙齿咬下唇,只咬很小一部分,唇瓣间匿着的是一点白。
他实在太适合被欺负。
杜君棠的脑内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眼底不知何时,燎起了热度。
“专心点儿。”他沉声提醒。
江帆觉得八六已经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于是更力去压着自己心里的那些不可捉摸。
那边仍然语气淡淡地提问:“认识论中,实践与认识的关系。”
“实践决定认识实践是认识的来源;实践是认识发展的动力;实践是检验认识真理性的唯一标准;实践是认识的目的和归宿。”
江帆哽了一下,觉得心口压了几吨石头,又沉又憋,可他还是顺着方才的说了下去。
“认识对实践具有反作用正确的认识促进实践活动的发展,错误的认识阻碍实践活动的发展。”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撑到最后一个尾音时,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江帆压着一口气,没敢吐出来,他不觉得示弱可以博得八六的同情。事实上,他想要的应该也不是八六的同情。
那该是什么呢?
被八六握住手,被八六耐心地安抚。
这是他能捕捉到的部分。
而在这之外,或比这更高的,凭江帆那点能耐,一时半会是没可能琢磨透的。
即使看不到,江帆也能感觉到八六扬手了,他于是撅起屁股去接那人的鞭打。
跳绳的材质和重量比平日里那些棉绳编成的散鞭有分量得多,落在光溜溜的臀肉上,带起清脆的一声响。
“啊……!”
那股哽咽的劲儿没完全压下去,江帆低叫时的音都拐了一拐,身体本能地用力一弹。
耳边传来一阵响动,大概是八六把手里的跳绳扔地上了,片刻后,有只手帮自己把裤子重新拉好,连裤带都替他系好了。做完这一切,屁股又挨了记不轻不重地掌掴,带了些惩罚意味的,江帆感到一阵又麻又痒的疼。
他听到八六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八六说:“真倔。”
他听不懂这话背后的意思,只觉得自己一定又做了什么蠢事。
那搁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正要离开,江帆魔怔了,一直置于身前的手忽的朝后伸,反手捉住了那人的手腕。
江帆别的不好说,惟有脑子一热时,做事最来劲。
“别走,你别走。”
他垂着头低吼,被复杂的情绪冲晕了脑子,哽咽沉重的感觉卷土重来。五个字,尽是从喉咙眼里抖出来的。
这下眼泪真流到下巴颏了。
“八六。”江帆觉得自己真词穷。
好半天,那人都不说话,也没有甩开他的意思,兴许是在等他的后话。
江帆完全泄了力气,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板凳上,板凳的棱角硌得他不舒服,他左拧右转地调了几次姿势,左手都始终不放心似的抓着那人的手腕。
很久之后直到他感觉到这沉默于他像凌迟,他才带着些没完全摆脱掉的鼻音说:“我想你,又找不到你……可是只要你想,你随时都能找到我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