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盛行见到我倒显得喜笑颜开,“聂容,最近可还顺当?”
我瞬间坐在了子恒左侧,先对着他右侧的盛行回了句:“自当顺风顺水的很,全权仰仗外头那无限风光。”
盛行恐是对着子恒自言自语的久了,看到我像看到了救兵,双簧演得恰如其分。
“聂容这话说的对,以前还不觉得上界哪里好,不过如今我才觉得上界外头越□□亮了。”
盛行话音刚落,我马上又接了过去,不刺激刺激这棵柳芽,他可能真的要在这里生根成柳树。
“可不是,几日前我看到百花神女又在南边培植了一地仙花,不若待会儿我们一道去欣赏欣赏?”
“甚好甚好!”
远眺远方的子恒终于挪动了一下他那金贵到不能在金贵的脑袋,用能杀死人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折腾,我见了简直就是太扬眉吐气了,当场用手顺着自己的前胸无限感慨的说:“果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不爽。”
忆当年,我们被上界群仙追着打去惦琴的时候,子恒那一脸只有本仙能罩你的模样深深刺痛了我那脆弱不堪的小心灵,想如今,那脆弱不堪的小心灵,在他眼神的治疗下好的连疤都不剩,本仙深感欣慰,只后悔没早些过来瞧他。
我知道,如果可以,他此刻很想变成一只鸟飞出去,哪怕是他最不喜欢的乌鸦。
“你们俩尽量瑟,小爷眼前早已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还能出声,不像寻短见的样子嘛!”我看到盛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道:“还是聂容有魅力,若不是知你前几日忙着查紫徽仙君的事儿,我早把你拖来惦琴了。”
我和子恒异口同声的问:“紫徽仙君出什么事儿了?”
说完之后我便和子恒面面相觑,徒留盛行不可置信的瞧着我,他说:“子恒不知尚情有可原,聂容你这一脸疑惑我就不懂了,连我在紫薇宫都有听说,你亲自督办的案子你没印象?”
他和子恒一起望着我,我努力想了想,总算是有点眉目,当即就跟他俩说:“济笙说紫徽仙君说不用查了!我刚好乐的清闲。”
“紫徽仙君说不查就不查,你能放心?”
此刻盛行的语气和表情都变的高深莫测起来,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那紫徽仙君那么高的阶品,他的事儿一定很难办,要我查的话我可能才不放心呢?
看我说不出话,盛行又道:“我还听说,舒到神君续上了你的姻缘线。”
子恒皱着眉将我打量,样子有些不可置信,张口就道:“为你续姻缘线的竟然不是却霜?”
我不知道他怎么又会突然吐出一个不想干的人出来,结巴着问:“问茶怎么了?”
盛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道:“昨日我又听说,数日之前,刑司殿中发生了一件事,说是天宝府的吟啸伤了问茶也伤了你。”
“天狼星君的狼崽子,哼,他不是将他它送人了吗?居然还敢替它主人找你麻烦,简直子承父业狗续主志。”子恒懊恼的将我看着:“这么几天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过有却霜在,倒不担心你搞不定。”
这是第二次听他提这个名字了,听他的语气,这个叫却霜的对我很好,我本欲问问看他是谁,偏偏盛行抢在了我前头开了口,他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总是要提上界那深居简出的紫徽仙君。
“舒到神君是替聂容伤的,而聂容却是为紫徽仙君伤的,这就颇有意思了。”
子恒听后和盛行一道直看的我浑身不舒服,他拖着尾音跟着一字一句重复:“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们仨在一起还真是有意思。”
汗,子恒的意思我听不懂到底什么意思,怕天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