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没办法,只好将手一抬,几缕青光朝我身上一打,我便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口中大呼:“我不走。”
有人猛拍着我的背,紧跟着是问茶焦急的声音:“聂容,做噩梦了吗?”
“没有。”我双手紧紧抱着他,胸口急促的起伏,梦里的余音经久不息,那人说的不错,只是一个梦而已,只是一个逼真到能叫人信以为真的梦而已!
我那么悲戚做什么,是不知那到底算美梦还是噩梦吗?应该是从美梦过渡到噩梦了吧!
晃过神后我问:“对了,我睡多久了?”
问茶坐在床边,替我整理布满褶皱的衣服,“三天。”
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不明就里的自言自语:“怎么这么久?”
“是啊!奉左迎右叫不起你,才唤我来的。”问茶拿过外衣,命令道:“伸手!”
我立刻执行命令,借着他给我穿衣的功夫说到:“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寒湖了?”
问茶回说:“嗯,把你打理出来我们就去寻威越。”
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自主陷入梦中回忆,他只是一个梦,为什么我心中的痛却那么真实,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那浓烈的不舍之情。
从镜中看到问茶将一片紫色的羽毛带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伸手轻轻触碰,就是这个颜色,紫色外透露着一片朦胧的白芒。
“聂容眼神眷念,看来十分喜欢这凤羽,当真倾城。”
问茶将头放在我的肩上,轻声在我耳边调笑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让我的感情瞬间不受控制,转头以吻封缄,问茶顺势滑进我的怀里,我还未加重力道便觉他在温柔回吻。
冲动感瞬间散去,这个吻给我的感觉不是我想象中的,可我开了头,若是这么快撤去,岂不叫问茶难堪,便由着他来结束。
一吻已罢,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自己面上的不安与惶惑被他看见,心中思绪混乱,双手抱着问茶,眼睛看着镜子,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以最好的语气说道:“我们去找威越吧!”
“好。”问茶起身直接拉起我就走。
出门方至大厅,威越已经来了,奉左迎右立刻对着我们邀功:“上次放子恒君他们进去是我们做的不对,这次可算弥补了。”
我如坠云里雾里,直问:“什么上次,我怎么不知道?”
迎右说:“上次飞仙喝的烂醉如泥,肯定不知道了!”
我欲再问为什么醉酒,威越却开口了:“醉酒一场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赶紧去吧,得到时来不及。”
想想也是,打磨玉石需要花的时间不少,而且还是送上界之主的贺礼,是该争分夺秒完成了再说。
再次来到寒湖,身体果真感觉不到寒冷了,我们一行人声势震天的捣鼓许多天才弄到几块勉强能看的寒玉,大概一尺长半尺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