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镇的那些传闻,大概也是他传出去的。自夏伯父身子衰败后,夏家的生意大不如前,夏云翰大抵觉得这些都是范家的功劳,加之他与夏云菲兄妹情深,妹妹进了范家门就殒命,他自然把账都算到我头上。”
阿薇气呼呼地道:“这个人脑子不好使吧。”
辰轩微微一笑,“那是自然,若是好使,夏伯父这些年交到他手上的生意就不会败落了,他的失利让范家越发得力,也让两家人的矛盾越来越深。”
阿薇嗯了一声,忽而抱住辰轩的手紧了些,嘟着小嘴眨着眼,低声转了话题,“相公你跟那个夏小姐……没什么吧?”今天看夏云菲的眼神,很留恋辰轩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辰轩骤然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阿薇你不是怀疑我什么吧?当时我跟她喝完合卺酒就晕倒了,可什么都没有的。”
阿薇越发埋怨起来,“还跟她喝过合卺酒?……你当日都没和我喝呢?”
“你吃醋了?”辰轩失笑,伸手戳了戳她的鼻尖,“虽然新婚夜没喝,可后来我们喝了不少,否则就不会……嗯?”否则两人就不会有了肌肤之亲,他或许就错过她了也说不定。
阿薇脸上一阵热烫,“谁让你说这个?不许提这事儿。”想想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自己,多难为情。
“那你老实交代,你这七年……可有过别的女人?”她戳着他的胸口继续问。
“没有!”辰轩肯定道,“过去七年我清心寡欲,打算孑然一身,只对你一人动情。”他咬了下她的耳朵,委屈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
一个大男人正经地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她忍不住嗤嗤笑出声来,“对,你冰清玉洁,叫人不忍玷污。”说罢,伸手作弄似地拨了拨他下面,难道是挨得太紧了么?他对着自己怎么越发敏感了。
男人哪里经受得住,埋头便朝她吻去……
阿薇有些后悔了,男人的热情一发不可拾,她想说,这好歹是俞大哥家里,不比在范宅,更不比在自家,弄脏了床单可丢死个人,好歹你也垫个东西在下面呀。可惜她的唇被男人如火的唇舌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在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以为她得到愉快,越发吻得痴缠,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更怕她声音大了,叫巡夜的下人听见动静。
阿薇只好扭动着身子抗拒,辰轩终于松开了她,眼中却难掩不满。要知道接下来的几晚要在客栈度过,他都只能素着。
“褥子不能脏了。”喘息过来的阿薇立即道。
辰轩的面色这才松弛下来,可这时候起身去行李里找东西来垫,他可舍不下这宝贵时间,于是干脆将身上已经松散的中衣脱下,垫在了下面。
再次被男人搂住,柔情缱绻又肆意疯狂地晃着她的腰肢,她慢慢放松,忘情地环住他,投入与他的共同美好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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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夫妻二人与俞柏彦告辞,正当准备离开时,俞柏彦的宅子里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辰姿,她竟然丫环都没带一个。
更让人奇怪的是,辰姿一过来,在外面坐堂的俞老板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还是辰轩先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