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找什么借口留下连锐呢?要电话号码?不行,对方都已经说了,回头有消息联系风岚,她再上赶着要电话,很容易让傅彤叶误会的。
“那个,连先生,等一下好吗?”左宁薇嘴巴比脑子还快,还没想好就出声先叫住了连锐,等看到连锐回头疑惑地挑眉看着她时,左宁薇紧张得脑门开始冒汗。
可能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情急之下,还真让左宁薇找到了一个借口,她蹭地站了起来窘迫地问道:“那个,连先生,请问一下,飞扬那边的租金大概是多少?”
早就认定她是想开后门,占便宜的连锐不耐地瞥了左宁薇一眼,到底顾忌着小姨妹的面子,没太下左宁薇的面子:“我也不知道,回头问清楚了一并告诉小岚。”
左宁薇像是没察觉到他的冷漠,含笑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多谢连先生。”
跟比较厌恶的陌生人握手,这是要逼死一个洁癖重症者的节奏啊,连锐眉宇间的折子深得几乎都能挤死一只蚊子了。
若是在外面,他大可不必理会左宁薇,但现在他的老婆、小姨妹还在一旁看着呢,对方又是客人,作为主人,他若是拂袖而去,未太失礼了。
最后,他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勉强伸出指尖,轻轻跟左宁薇的手碰了一下,就飞快地挪开了。
这对左宁薇来说已经足够了。
左宁薇的脑子里飞快地滑过一副画面,暗沉的室内,连锐穿着一件紫色的法兰绒睡袍倾身上前,轻轻地吻住了穿着同色系睡衣的傅彤叶。
法兰绒睡袍是冬天或者早春天气比较冷的时候才会穿的睡衣,而现在已经是八月份了。也就是说,傅彤叶夫妻俩上上次亲近应该是去年冬天或者今年年初,距今半年左右。
换而言之,他们夫妻俩这半年来只亲近了两次,与傅彤叶说的几个月才过一次夫妻生活相符。虽然两人的夫妻生活很少,但在这半年内连锐并没有在外面打野食。
一个男人若是真出轨了,怎么可能半年内不与情人亲近,左宁薇更倾向于连锐并没有出轨。
但他们俩的夫妻关系出了问题也是真的,否则傅彤叶不会连续请了两拨私家侦探都不肯罢休,还找上了她这个半吊子水的家伙。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左宁薇了傅彤叶那两万块,就要对这这两万块的负责。可左宁薇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大姑娘,怎么去开解傅彤叶。
不过好在这是个信息极为发达的世界,她到底喝过几碗关于经营婚姻的鸡汤,也许可以尝试着炖炖。
清了清嗓子,见客厅里没了外人,左宁薇保守地说道:“傅姐,抱歉,我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连先生有二心的倾向。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夫妻之间有什么是不可以摊开了谈的呢,你又何必一个人闷在心里,独自一个人难受。既是折磨自己,也是对连先生的不信任。”
傅彤叶听了,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忧郁的眸子看着左宁薇道:“你后来没做梦?”
左宁薇摇头,歉疚地说:“抱歉,傅姐,我这梦时灵时不灵的。”
“不必道歉,你上次就跟我说过了,是我执意要你帮忙的,麻烦你了,宁薇。”傅彤叶浅笑着摇头,只是秀眉仍然不展。
到底是交浅言深,该说的她也说了,左宁薇也不好再多劝。
风岚就没这顾忌了,她抓着傅彤叶的手说:“对啊,表姐,你有什么疑问和不